她向他解释。
可林寻声却根本不听,只顾将自己塞入黎挽怀中,口中十分委屈道:“臣侍还以为你今日去旁人宫里。”
他在殿内等很久,却直都等不到妻主,原本还想跟妻主块儿用晚膳呢,却没想到她这时才回来……
“怎会呢,后宫除你还有谁?”
黎挽抱着林寻声,自以为已经十分宠爱他,后宫除他以外空无人,为何还要做那般猜测?
黎挽惊呆,伸手去摸林寻声手,果然阵冰凉,而那呜咽哭泣人,却甩手,将她甩远些:“冻死也不要你管。”
自从有孩子,林寻声脾气是越发娇惯,说白就是难搞,有时候黎挽都被他弄甚是头疼。
黎挽见他这样,只好自己厚着脸皮又凑上去:“朕声儿这是怎?谁敢惹你生气?”
话是这样说,但她心底觉得多半林寻声是孕期心思敏感,自己给自己气受。
林寻声委屈厉害,鼻尖都被哭红。
此时夜已深,按照往日习惯,君后早该睡,黎挽做好轻手轻脚摸去人家床榻上准备。
到清宁宫时,确实是阖宫寂静,她挥手止住正欲说些什竹儿,静悄悄往林寻声寝殿走去。
寝殿内已熄灯火,黎挽自以为自己猜测没错,都这个时辰,林寻声必定已经睡。
她小心进去,正要绕过床前桌案往床上去,却莫名能看到个隐约轮廓。
黎挽顿顿,对着那轮廓试探又小心唤声:“声儿?”
“哼,难道贺弟弟就不是人吗?”
林寻声阴阳怪气提起贺似初。
黎挽愣愣,转而有股怒意升起。
听见贺似初名字她就想到庞召
但他只哭不说话,也不说到底哪里生气,摆明要黎挽自己猜。
黎挽琢磨下,小心翼翼道:“你可是气朕来得晚?”
林寻声缓缓停下哭泣声,金豆子掉慢些,他用双水眸瞪黎挽:“你不是说早些来吗?!”
黎挽莫名有些气虚,她被庞召气忘。
“今日有些事情比较急切,所以处理晚些。”
轮廓并无动静,就在黎挽要以为这只是个什摆件时,前方传出呜呜哭声。
哭人心都揪起来。
“声儿,你怎?可莫要吓朕。”
黎挽摸索着去点蜡烛,寝殿内瞬间亮堂大片,她低头,便看见那桌案后果真坐着个林寻声,林寻声只穿着单薄亵衣,小脸都冻有些红,双修长手,五指紧紧攥着,置于桌案上,十分委屈模样。
“这凉天,你怎穿这样少就敢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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