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次不样,说不清是直觉还是什,反常态,刨根究底,问他在哪,在干什。
那边没人应答说话,阵细细簌簌响动后,视频通话中止。
呆滞很久,久到菜都凉透,都还没有回过神。
现在是印尼时间晚上十二点。
方岷醉倒在个年轻男子怀里。
个人喋喋不休好久,视频那头都只有轻轻喘息声,而且片漆黑。盯着屏幕里自己反光,突然心跳抑制不住地加快。
“嗯小方总醉可能不方便接电话”
那边竟然是个年轻男子声音,欲言又止,像是在躲闪着什。
张张嘴,说不出话。好会才问,你是谁。
“方总助理。”他说。
永结——嘶——”方岷留下几声坏笑,便夺走手中印章,拉着往卧室走
那个婚书终究还是没在他走前做完。
他说,婚书都在心里,们有更多事情要做呢。
方岷走那天有课,没来得及送他。
下晚自习到家,天已经全黑。
不知不觉间,吃光所有菜。虽然入口时发现它们又冰又咸,手却不听使唤,个劲儿往嘴里送。
觉得胃部阵剧痛,整个人冷汗直流,无
大概没有比这个更拙劣借口,方岷助理直是个小姑娘。就算他管培定岗时级别高,也不至于这短时间里又配个助理。
没压住火,语气不善地说:“知道,但还是请你让他接电话。”
说着,觉得这声音异常熟悉,总觉得在哪里听过。声音主人委屈地哼声,朝旁边问句什,方岷声音随后响起来。
“嗯谁?”方岷含糊不清地接道。
知道方岷“海外项目”级别很高,应该有数不清应酬和DDL,因此从没过问他拒接电话时候都在做什。
接下来个月家里都只有个人,决定给自己做顿饭——连陪方岷吃好多天外卖,胃又开始反酸反得厉害。
把菜洗净,看菜色变化,再装盘,是个美妙过程。这种无趣人,大概靠得就是这些佐料来调剂生活吧。
本来只想做人份,可做着做着,心里却挂念起赤道附近那个人来。于是把买来食材都涌上,在第四道菜做完时,给方岷打视频电话。
倒也没指望他能接。他忙起来时会直接拒接,没想到,这回接得特别快。
“给你看看做菜吧,你老是说做得淡,这回多放盐,怎样,是不是卖相还可以?等你回来做给你吃啊——欸?你那边怎那黑啊,没开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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