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他自己也没想到会有这个动作,愣下,重复着说:“看,人习惯多可怕。”
攥着他衣服。
他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做什,可能感受到手上有暖暖液体伴随阵痛留下来。
“那你现在又回来,你说你爱,谁还敢信啊!夜里会疼醒,每次醒过来都想,方岷在就好——可现在习惯个人你知道吗?习惯!哪怕你不住在附近也不会死,能活着,个人就过得很好!”
他说完时,胸口起伏得很剧烈,眼睛红得吓人,僵着脖子推搡、捶手臂。
这些话多熟悉,每次自以为是地想“没他会活得更好”时候,都成俩渐行渐远推力。
不敢答应,更不敢反驳。他在骗人,骗自己,骗,以为这样就会像原来那样走开。
好傻啊,原来怎会那傻?那些没有人陪日子里,施岷究竟要怎熬过来。
“只是太害怕”攥着他衣角,以近乎哀求语气说,“怕你不爱,怕你只是因为习惯和性格才不拒绝,怕你病会因为跟在起不开心而越来越重”
说着说着,突然觉得这些理由怎会这傻逼,那时为什会这想,于是给自己个耳光。
施岷条件反射般拦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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