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那个低头动作幅度好小啊,那就当他刚刚点点头吧?
“跟也用这客气吗?”他疑惑地说,“方岷,你什时候开始这小心翼翼。”
其实也不知道,可能,从回到柳镇那天起,就开始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地等待审判。但猛地被施岷问起,也无法确认自己究竟从什时候开始想要改变。
人想要改掉自己性格是很难,比戒烟还要难。而在陪施岷这长时间里,没有抽烟,也没有发火。或许真可以说到做到。
“方岷,人还是得让自己开心最重要。”施岷叹口气,无比认真地跟说,“不想让你失去自己。”
“不会。”他说得认真,也答得认真,“认可就去改,不认可,就努力磨合——这不是两个人在起必经过程吗?”
施岷耸耸肩膀,说:“是这个道理,谁都懂,只是做起来蛮难。”
“是啊,但在努力。”站起来,走到厨房门前,倚着门框问,“施老师,你愿意和起努力吗?”
这句话说出去时,心里忐忑非常。
不确定他有没有打开心房。怕他是因为“拉扯累”而选择姑且相信,如果真是如此,又该给自己罪状再添条,死乞白赖烦个病人,叫他因妥协而答应,太无赖。
施岷只是轻轻抬眼,又继续低头,把蛋清和蛋黄搅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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