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楚和顶着乱糟糟头发醒来。
第件事,伸手摸摸旁边,没人。
奇怪,明明他没断片、记得昨天自己窜门然后酱酱酿酿下。
第二件事,睁眼,还是没人。
楚和下子清醒,鲤鱼打挺似坐起来,下意识喊句“怀怀”。
“嗳?还没给你擦完。”
没人配合,魏予怀只能磨磨蹭蹭轻柔地擦半个小时才帮人清理好。
衣服团糟,眼镜腿也被压坏,经历太多年轻人只能摸着墙,哼哧哼哧去洗衣服。
怕打扰楚和睡觉,他只留浴室里盏小灯。
凉水从指缝里穿过,魏予怀突然晃神——他如此胆战心惊又至轻至柔,连水流都开到最小,生怕造出什动静。
——
魏予怀像个做错事孩子,端着盆热水和热毛巾,凑过来,垂头丧气地道歉:“怎?对不起,是不是弄疼你?”
疼倒是不疼,还挺舒服,就是……楚和瞄眼对面仍旧高昂部位,不禁心里叹气,得,这种才配被写进小说里,而且是能参与站内自学成才型角色内卷那种。
年轻人才不知道他都在想什乱七八糟,急得很,个劲儿“揉揉吹吹”“给你擦擦”。
楚和怕自己再不说话,会听到这傻子自控诉小时,赶紧出口打断:“没事,就是想问问,你不累吗?”
但这两个字堵在喉咙里,因为他看到不远处沙发。魏予怀被空调冻得蜷缩在起,因为只有条薄毯,男人身上只披件衣服。小习惯还是没改,睡衣领子被塞进嘴里吮。
楚
因为有人睡着。
魏予怀蹑手蹑脚地晾完,摸黑回卧室,就着窗帘外漏进来光,看到大剌剌把薄毯卷在腿下楚和。
他见过无数次凌晨三点北京,却是第次见到凌晨三点康提。现在北京应是有人热闹、有人散场,他再熟悉不过写字楼里肯定还有项目组在彻夜赶工。
但,他偷来个半小时,和个熟睡人。
魏予怀本想亲亲他侧脸,但想起楚和作息规律却睡眠很浅,便只是亲下墙面上影子。
“啊?”魏予怀察觉到床上那位已经累成滩咸鱼,能说句话都是有气无力恨不得倒头就睡,可又摸不准是该不该说实话。
说实话吧,好像需要关照下老婆自尊心。
说假话吧,万楚老师这是在摸底、想要再来次怎办?
关心到未来(周)性生活和谐,魏予怀决定谨慎回答:“可能、也许、大概,再试次……就累,吧?”
“不必求证。”楚和把被子蒙,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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