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予怀这张嘴还真就特能叭叭,软声软气地埋怨:“就知道,不是用得着时候啦?刚刚还叫缪斯,再不济也是坏坏,现在就是‘小嘴叭叭’啦?”
“去你妈!赶紧收拾东西准备吃饭!”
魏予怀憋着气,在楚和指尖上轻轻咬口。
收拾当然是不可能,因为魏予怀现在肩不能提手不能扛。
万恶之源就是刚刚摔(?)那下。
“啊!”魏予怀表情非常痛苦,在地毯上边打滚边低吟,“好疼……你扶起来好不好?”
地毯软乎乎,能摔到不能自理就有鬼。
能怎办呢?自己做孽,自己还。
楚和面无表情地把人拉起来。
“手痛,屁股也痛,能不能吹吹?”魏予怀在楚和面前演起废物。
楚和冷静下来,却觉得心里阵空虚。
他说:“们常会说句话,叫戴着镣铐跳舞。”
魏予怀歪着头,避开那道明暗分界线,让脸都落在光下,“你觉得是你镣铐吗?”
“其实曾经觉得爱情是,因为这玩意特浪费时间。”楚和坦诚地说,“但现在,它是缪斯。”
“那就太好啦!”魏予怀从光中奔向他,“那能不能……直做你缪斯?”
楚和也不能行动,因为罪魁祸首需要付出代价。
楚和终于洗完澡、擦完头发,看着打游戏打得起劲魏予怀不禁叹气。这代价,真他妈大啊。
“你就从来没玩过手游?”楚和脸不可思议,“以为中国小学生都开始玩这些。”
“啊?读大学之前都没有手机。”魏予怀无辜地说,“工作以后更没空,这种游戏需要手动
楚和不为所动:“你屁股能有疼?”
“……”魏予怀自知理亏,只能耍赖,“你好冷淡。现在又不是你缪斯啦?是工具人对吧?”
楚和被气笑,抓起毯子往他身上扔,冷眼看着。
“看什啊?”魏予怀被看得发毛,心虚地问。
“听你骂,倒要看看你这小嘴能叭叭到啥时候。”
楚和被扑得站不稳,左晃又晃,半背起身形高大男人。
“哪有树袋熊样挂着别人缪斯?”楚和打趣。
魏予怀不接招,“怎没有?就是。”说完,得寸进尺地亲脖后痒痒肉。
那块地方又白又嫩,还特别好玩,每次碰,楚和就跟被摁下开关似往后躲,边笑边骂人。魏予怀不是什好人,特别喜欢在床上咬他那块,看人被迫笑出眼泪想抡拳头又不得不被炒样子。
楚和显然是想到昨晚惨状,打个激灵,手松,不小心让魏予怀摔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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