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西野。”秦默彦
眼尾绯红，微微仰头叫他名字。
“嗯？”路西野意味不明地应
声，垂眸看他。
他脸上神情看起来依然很冷静，唯有双眸深得让人害怕。
秦默彦被深吻着与他对视，片刻后闭闭眼。
“看着
。”路西野嗓音低沉微哑，近乎命令地说：“永远都只能看着，不要去看其他任何人。”
水流依然打在身上，浴室里热浪蒸腾着，像是将氧气悉数耗尽般。
秦默彦手无力地垂下来，软软地落在身侧，他想张口呼吸，却又被人迅速咬住唇。
“路西野。”片朦胧中，他觉得自己好像叫路西野名字，可又并没有发出声音来。
耳边却除哗哗水声和彼此交缠呼吸声外，再没其他声音。
这样安静像是很长又很短，直到路西野呢喃般叫他名字。
水打湿，于是抬臂将它褪下，踩在脚下。
秦默彦心跳厉害，他再次仰起头来，学着路西野样子，咬住对方嘴唇。
“就这样？”路西野轻笑声，稍稍往后退开点。
“还要怎样？”秦默彦脸上全是水意，湿发被水冲往脑后，更衬得张脸清瘦俊美极。
像刚刚出浴美人鱼般，让人移不开眼睛。
……
“嗯。”秦默彦轻轻地应声，累到声音发颤眼皮下沉，双腿软得直往下跪。
“路西野。”他又叫他名字，声音很轻地说：“想出去。”
“出去干什
？”路西野垂眸
“秦默彦”三个字从他嗓音里低低地吐出来，像是染上极巨大痛苦般，又像是叫千万年。
这样语气让秦默彦心生诧异，又隐约觉得心里很痛，他想要回头去看看他表情，却又被他按住后脑不能动弹。
滚烫嘴唇移到他微微低垂后颈处，尖利牙齿咬住那层纤薄肌肉，微微用力。
疼痛与麻痒顺着水流方向，由那点迅速流遍全身，秦默彦忍不住轻轻地哼声。
片刻放空中，他听到路西野极轻极轻地笑声。
路西野微微屏息，握他手扣在自己掌心里，随之与他十指相扣，浓密眼睫下，双黑沉沉眸子中漾起笑。
“秦默彦。”滚烫指腹忽轻忽重地揉在耳后泛红皮肤上，路西野语气像是带着蛊惑般，意味深长地诱导着他。
秦默彦脸红透，他微微垂着眸子转过身来，将额头抵在路西野颈窝处。
像是逃避。
可逃避也只有那瞬间，下刻他就被人强势地扣着下巴抬起脸来，重重地吻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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