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黄早就走开
，旁边就有空着
椅子，可路西野没有坐，就那样半蹲在秦默彦脚下，为他暖着手。
不时也会为他拉拉薄毯，将他那双细白腿盖得更严实些。
这样情景并没有持续太久，因为很快便开始新拍摄。
秦默彦下水前，回头看路西野
眼。
他这次稳很多，稳到连路西野都看不太出他是个怕水人。
“你就像个暖宝宝。”秦默彦忍不住笑，轻声地说。
“是吗？”路西野抬眸看他：“那
尊敬主人能不能日日都把贴在身上呢，愿意每天都为您发光发热。”
秦默彦被逗笑，露出雪白牙齿，眼睛弯弯。
“可是暖宝宝都是次性，”他故作苦恼地说：“用完就得丢。”
“那可不行。”路西野也笑，过片刻又问：“自己来，你会生气吗？”
在他影子里。
像是用另种方式将他抱进怀里。
“路西野？”秦默彦想要起身，被路西野弯腰按住。
“不顺利吗？”他抬手捋捋他被水染湿发，轻声地问。
“有点。”秦默彦说，又垂垂眼睛：“总是过不。”
虽然表现比原先好很多，但连拍三次，还是没能达到导演要求。
秦默彦抿抿唇，看导演眉心微蹙着慢慢抬起手来。
只是他手臂才抬到半，便被路西野打断，他微微弯腰下去，不知道和导演说
秦默彦不想让路西野来，说不清为什
，大概只是本能，怕他发现自己秘密。
可仔细想想，那些害怕和担心其实不过是庸人自扰，毕竟路西野又不知道上辈子事情。“也不是很生气。”他说。
“你呀。”路西野抬手弹弹他脑门，有点无奈地笑，又压低声音：“那整晚约定还算不算数？”
秦默彦像是有点害羞，忍不住左右看看，见人都离他俩远远，才微微倾身附在路西野耳畔，轻声说：“你说算就算。”
路西野没再说话，将他手握紧些。
路西野慢慢在他面前蹲下身来，微微抬头看他：“拍戏不就是这样子吗？林郡去年投部电影，说有条戏主角拍两三天才过。”
他说着微微笑笑：“也没见人家像你这丧气？”
秦默彦心里略略好受些，被路西野在无人看见地方悄悄握住手。
“手这冷？”路西野声音沉少许，很轻地问他，然后把自己外套脱披在他肩上，又重新蹲下来，将他两只手都笼在自己手心里。
路西野手很热，被他笼住后好像连心头都泛起热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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