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任妻子，兰兰，是泾河
条鲤鱼精，在她去世没多久后，泾河遭到青虾妖族袭击，鲤鱼族悉数被杀，鲤鱼族族长撑着最后口气找到，求收留你。而青虾妖族也找
过来，让交出你。”
“青虾妖与鲤鱼族之间数千年恩怨，已难断是是非非，在鲤鱼族盛旺时，也曾将
这个孩子，向来都是不愿意给司澜添麻烦，司澜不问，他便不说。
冷静成熟到有些自虐。
司澜忽然心疼看着他，“曲泽，其实九婴给你看画面是真实，你右臂确实是亲手斩断。”
“知道。”曲泽面色不变。
司澜试探性开口，“你不生气吗？”
远处，三个小娃娃还在等着司澜。
昊微和曲泽两人始终板着个脸，那模样像是别人欠他们钱没有还。
明明年纪都不大，脸却比谁都臭。
而小谢离则在旁数着自己小糖果，数专心。
司澜走到跟前时候，故意加重脚步，谢离听到声音赶紧将糖果藏紧兜里，然后转身朝司澜露出个傻呵呵笑，“尊上，你回来。”
缓。
仲黧心忽然动，下意识上前抱住楼玉。
只是这次，在仲黧梦里，搂住身影没有消散，两人紧紧抱在起，好似穿越生死，穿越世俗，再无障碍能阻止他们。
仲黧没有看到楼玉在抱住他那瞬，长睫垂下，落下泪水。
在这个梦中，仲黧会楼玉会顺利完婚，在妖谷共度余生。
“尊上既然砍右臂，那肯定是它有什
问题。”
“……”司澜。
旁昊微抬起头睨向曲泽，那眼中意思大概是——这怕不是个傻子吧。
曲泽这般信任司澜，反倒令司澜有些羞愧，他抿抿唇，小心翼翼斟酌道，“这事本来不打算告诉你，但既然你现在知道，那便把前因后果都告诉你。”
曲泽点点头。
“嗯。”司澜摸摸谢离小脑袋，想着谢离这几天也跟着担惊受怕，便让他悄悄偷吃几颗糖好。
“尊上，回魔界吗？”
“嗯。”
司澜刚说完话，曲泽便用仅剩下左手施站渡云术，召朵云彩下来。
司澜想起来曲泽受伤，但这路曲泽都没有在他面前说过句痛，更没有提起那截断右臂。
——
司澜没有再看下去，从幻境中抽回意识。
那个梦很完美，他也从来没有见过楼玉那温柔笑过，爱情果真是让人醉。
坛子里酒还没喝完，他全倒在楼玉墓碑前。
“下次不知道什时候才有时间来看你，你若是想，就托梦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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