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幼时,罗荟为他承担所有风风雨雨
神凰族则吓得跪在地上请罪,神母和昊微并未怎苛责她们,只是罚她们禁足百年,不准离开神凰族。
经此这闹后,迟来结契仪式才开始。
原先那些看不惯司澜仙君,现在望着司澜目光都颇为复杂。
虽然司澜自始至终没有露出本体,但他能毫发无损从琉璃净炉中走出来,自然证明他本体是神凤而不是野鸡。
实际上就算他是野鸡,他们,甚至神母也不会说什。因为比起本体是野鸡,他魔尊身份更令人不可接受。
神凰公主来说,让她变成只人人可欺野鸡,恐怕才是最残忍报复。
昊微这时开口:“神母,死罪可免但活罪难逃,她今日三番四次诬陷神后,便是犯法,理应将她送去审刑台。”
司澜:“以她现在这般模样,若去审刑台恐怕难以活命,不若就将她贬去平顶山好。”
平顶山便是野鸡族常年出没地方。
雎珠瞪大眼睛,不停用翅膀挣扎着,将乞求目光落到神母身上,她不要去平顶山,平顶山都是群肮脏丑陋野鸡。
但神母还是很顺从雎珠话,进行测试,以致于反倒检查出雎珠才是个冒牌货。
这期间种种,过于凑巧,细思下去,竟觉得好似是司澜和神母联手将神凰族军。
司澜并没有在意仙君们目光,他现在思绪都停留在自己终于为母报仇事上,浑浑噩噩举行完仪式,又同昊微在三生石上刻下彼此名字,向百仙敬完酒,才终于有独处时间。
昊微还在大殿里陪百仙,他便独自人喝着喜酒,边喝边喃喃:“娘亲,您可以安息。孩儿身份没有泄露出来,隐藏得很好,往后也不会有人敢来伤害孩儿。”
他偶尔觉得玉无瑕话不无道理,在这世间哪有那多公平之事。至少在罗荟和他之间,他觉得他欠罗荟永远也还不清。
她看神母没什反应,又只好将目光落到曲祤及其他神凰族身上。
曲祤等人在看到她化作黑乎乎野鸡后,早已方寸大失,不明白她怎会突然变成这个样子。
她们害怕雎珠真是只野鸡,那这样以来天界就会以欺君之罪惩罚她们整个神凰族。可她们又怕雎珠是被人害,想要为雎珠辩解,但是看整个大殿人都似乎默认雎珠为野鸡事,她们便不敢开口。
“你去平顶山,还能继续做你野鸡公主。”司澜附在雎珠耳边道最后句话。
雎珠满目羞辱,伸着爪子想要抓司澜未能抓住,带着满脸不甘被贬下平顶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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