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因为什,如果不是忠王及时清醒过来,让人发现他们共处室做下什。以白家家世,父皇怎都不会处罚白溯太过,自己却绝不会有什好结果。
“别这说!”
白溯听到对方话连忙摆摆手,没想到对方还会感谢自己。当即便对骆辰裕说,他们被弄上张床之后不久皇上便和宫宴上人起匆匆赶到他们所在房间,定是有人想故意陷害他们。
骆辰裕闻言点点头,他也知道不可能这般巧合,只是不知道害他们人究竟是谁?
“本想着送殿下回寝宫,只是来对这宫中路并不熟悉,二是你之前直昏迷着,在下也不知道你是因何故中药,担心就这样送你回到寝宫中反而更不安全,便选这偏僻处。想来平日也是无人居住,等殿下恢复些力气,再送你回去。”
,就先自行解决下吧,先出去会儿,你好再叫。”
白溯说完之后便匆匆挣脱对方已经抓不那紧手掌,离开房间,空留骆辰裕个人呆呆躺在床上,似乎还没有因为白溯那些话回过神来。
只是过会儿,当身体里热浪又股股传来时候,骆辰裕却也没有空闲去发呆。他就是再怎不想接受,也知道白溯说是真,他身体药性还没有解。
艰难坐起身来,哪怕盖着被子,他都能够看出自己恼人变化。骆辰裕眼中满是屈辱和愤恨,可最终也只得闭上眼眸颤抖着伸出手,放入被子里。
直到过许久,房间里传出声闷哼,男人才喘着气,侧过身拿起身旁块被浸湿布擦拭掌心。只是当他认出那块布是从守在门口人衣摆上撕下,眼中闪过丝复杂。
骆辰裕是个不受宠皇子,往日里受尽
他身上药性还有存留些,全身依旧无力,但是好歹不会因为X药再失去理智,便对门外还守着人说句:“可以进来。”
男人嗓音低哑,站在外面白溯听到之后忍不住耳尖泛红。他走进房门来嗅到弥漫在房间里某种气息,只能尽量不让自己露出异样神色。
看到躺在床上依旧面色潮红骆辰裕,白溯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反而是床上人最先打破沉默。
“今日之事,还要多谢忠王。否则话,必定躲不过这桩祸事。”
骆辰裕苦笑声,虽然对于自己落得这样境遇感到羞愤不已,但是他记得刚刚白溯对他说过话,对方和他都是被人算计,只是不知道被算计目标究竟是自己还是忠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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