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骆辰裕脸上落
“怎,难不成殿下是舍不得?”
不过说完之后看到对方爬上绯红面庞,白溯又觉得自己这样调戏个古人有点儿不好,轻咳声:“不过是玩笑话,殿下别放在心上。”
骆辰裕闻言摇摇头:“只是想不明白,王爷为何这般帮。”
白溯愣下,发现自己这样巴巴凑过去帮人确实挺突兀,心里转个念头抿唇道:“或许是觉得和殿下同病相怜吧。”
“同病相怜?”
德妃受宠,母家在朝中也得力。大皇子排位最高,是最有希望拿下皇位,为什要突然对自己这个最不受宠皇子发难。
骆辰裕想不通,但是他却莫名相信白溯话。这件事,白溯没必要骗他,所以接下来他定要更小心提防才是。
不过看着手里盒子,又想到白溯透露给自己消息,骆辰裕感动之余却也有些疑惑。
自己同忠王不过是昨天晚上起遭人算计罢,为何他对竟对自己如此上心。偷偷潜入宫中留给自己这保命物件不说,还告诉自己应该提防谁,甚至特意去求安国侯早朝时候上奏,让自己可以在外开府建牙。
宫中少有真情,若是付出般都是有所图,他便等着白溯对自己提些什条件。可是白溯说完这些之后,竟然真迈步要走,甚至没有提起安国侯是受他请求。
白溯点点头:“都是被困在笼子里鸟罢。”
白溯没有再多说什,但是骆辰裕却明白。
自己被困于这宫中,哪怕皇子身份说出去贵重,但是日日担惊受怕,受到诸多限制,根本就没有自由。而忠王,本是边关驰骋于沙场悍将,却也要被困在这皇城。
只是骆辰裕并不觉得,白溯会因为这点儿原因帮自己这多,不过他也不再深问。
“王爷早晚会回到自己方天地,纵横驰骋。只是却还要直困在这皇城,今年二十有二,除行宫和这皇宫之中,这多年来竟是都不知道这宫外是个什样子。”
骆辰裕见状赶忙叫声:“王爷请留步。”
白溯回身看向骆辰裕,骆辰裕见白溯真没有什话要说,想想,也只只能关切道:“王爷今天在大殿上看起来面色不好,是受凉吧,定要保重身子才是。”
听到对方关心,白溯微笑着点头,只是再要走却又被叫住。回过身,这下子脸上便带疑惑。
这次骆辰裕也不知道自己为什还要叫住白溯,时间有些说不出话。
白溯看到骆辰裕这副模样,却是止不住脸上露出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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