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回过神来,男人才发现,自己竟然丝毫没有因为白溯是男扮女装而觉得生气,甚至心里对他喜爱也不减分毫。他唯在意,竟然只是白溯对自己是否有真心!
想到那日他们同去逛庙会,白溯穿着那身男装应当就是他往日模样吧。阳光俊朗青年人,举手投足都洒脱自在,不知道有多少女子会暗自为他魂牵梦绕。
心里升腾起股子莫名其妙醋意,想到白溯原本男装样子,凌彦辰更觉得好看不行。甚至将他们往日里拥吻亲热,想象着换成男子模样白溯,竟然让他觉得更加激动。
到这刻,凌彦辰不得不承认,他是真栽,栽在个连真实姓名都不知道男人身上。
等到两天后,书墨也从外面庄子回来。汇报说白管事竟然在他们成婚后第二天便辞差事,说是年事已高,要回老家去静养,以后怕是都不会回来。
溯可能是男子这件事,凌彦辰与其说觉得意外,不如说有种果然如此感觉。
他先入为主以为自己夫人是个女子,但是现在仔细想来,回忆这些日子和白溯在起相处点点滴滴,分明就是有迹可循。
白溯容貌相比于般女子确实太过于英气,若是没有妆容遮掩,就更易分辨。他身材高挑,手掌大而宽阔。能够轻轻松松将自己抱来抱去,这哪里是寻常女子能做到事,甚至声音也是刻意压低。
可若这个人真是男子,那为什他又会被当成白管事女儿嫁给自己,成自己冲喜妻子呢?
想到昨天晚上书墨看到他偷偷与人见面,还说许久悄悄话。虽然书墨听不清他们说些什,凌彦辰却想到或许白溯假扮白管事女儿来到侯府,是有什其他目。
那之后,书墨又向周围人打听
等到午间,白溯回来用午膳。两个人还是像往日样用餐,凌彦辰却不动声色观察着白溯。见白溯作风粗犷,哪怕是寻常人家女儿,也不应当会养成这样豪爽性子。更重要是仔细看去,白溯脖颈上其实是个小小不太明显喉结。自己,自己明明还亲吻过,为什这明显事实就摆在眼前,以往却被他就那忽略过去。
难不成,真是色令智昏!
那白溯来到侯府目究竟是什?他若是个男子,为何往日里还要与自己亲热,他不觉得难受恶心吗?
还是说为遮掩自己身份,对方甘愿做这样牺牲。
想到往日里他们亲密全都是那人在虚与委蛇,凌彦辰心里说不出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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