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从枝差点把水喷出来:“你还真能想,准备这玩意干什!”
穆星阑欲念未散,清隽眉眼靡
他今天到底是来帮她,还是来睡她?
穆星阑端着水过来时,发现她盯着垃圾桶看。
等她抬眸,视线恰好对上。
穆星阑看着她眼神,竟然明白她在想什。
将玻璃杯递到她唇边,“避孕套不是带来。”
他不过是觉得喝点酒她会如同第夜那样,精神都不那紧张。
临睡之前,少喝点红酒,对身体也有好处。
以前禁止她喝酒,完全是怕她在外面喝醉会出什事。
“好好好,不喝酒。”
“哭嗓子都哑,给你倒杯水喝。”
商从枝眼里还有泪痕,仰头诧异看向穆星阑。
以前他严格禁止她喝酒,现在居然主动问她要不要喝酒。
商从枝立刻反应过来,这狗男人不安好心。
居然还想要灌醉她!
“都这惨,你居然还想把灌醉*|尸。”
感觉得到寸步难行。
闭闭眼睛,穆星阑大概用尽平生所有自制力,才能中途从温柔乡里起来,将纤柔单薄身子揽入怀中,掌心拍着她后脊,温柔哄道:“别哭。”
若非他们方才做那事,单单他哄人姿势,真是像极小时候哄她那样,很有安全感。
偏偏现在,在沙发上这样搂抱着,空气中还有清甜与雪松香混合气息,旖旎暧昧。
商从枝委屈哭会儿。
商从枝润润喉,因为哭过缘故,还有点哑,“不是你是谁,难不成它自己变出来?”
“而且尺寸还跟你模样。”
穆星阑回道:“是你梳妆台下抽屉里放着。”
“枝枝,知道尺寸除你也没有其他人。”
所以,他怀疑是她买?
穆星阑暂时放弃,把她横放在沙发上,先穿上衬衣与西裤。
这才起身开灯。
商从枝身上被他盖层西装。
等他离开,商从枝直起身子,乌黑蓬松发丝散落在雪白肩膀上,她看眼垃圾桶里,几秒又像是被烫到视线似,连忙移开。
看着男人挺拔背影,咬咬下唇。
“穆星阑你不是人!”
“你是狗。”
“呜呜呜。”
“……”
在她眼里,自己现在到底是怎样个形象。
其实她开始是假哭,后来越来越难受,越来越真情实感,是真被疼哭。
然而,却硬生生把穆星阑哭脖颈青筋浮动。
穆星阑垂眸看眼怀里那馥郁又软绵绵小姑娘。
忽然哑着嗓音问:“要不要喝点点酒?”
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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