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柠给盛诗檬回串省略号。
说什被温征甩,纯属杞人忧天,害得盛柠心这两天也跟着悬起来。
如今终于放下,可以更加专心地准备考试。
盛柠快要毕业,按照专业规定必须通过专业考试,拿到会
“是个人都有脾气好吧,人不对你发脾气那是爱你,愿意让着你,真以为谁生下来就是受气包呢。”
温征想想,觉得朋友这话有道理。
“过两天再带她去你那儿玩。”温征懒洋洋地说,“你再让人搞次那活动,钱出,这回好好陪她玩儿。”
“还玩儿?你这戏都快演进奥斯卡,就真不怕给自己搭进去啊?”朋友和温征样是人间游戏惯纨绔子弟,觉得这程度真有些过,“别到时候那个要死要活人不是咱诗檬妹妹,而是征少你。”
温征嗤声。
享受,他觉得他比温衍活得开心多。
温征当然明白婚姻对个人来说意味着什,意味着他要选定下半辈子过日子人,老头子给他找女人,大概率无论他和那女人彼此厌恶到什程度,就算不忠诚,就算地鸡毛,这下半生就得和那个女人这捆绑着过完。
他前二十多年已经在离经叛道中度过,老头子竟然试图用婚姻重新将他关进笼子。
想得美。
他刚拿到手机,还没来得及给盛诗檬打电话,就先接到她。
为段爱情,为个人要死要活,值得?当然是不值得。
他就是很明白这点,才觉得盛诗檬是他跟老头子抗衡最好人选,她够单纯,她对他感情也够纯粹,爱他长相也好,爱他钱也好,哪怕是爱他人,无论这场戏演到什程度,他都不会是那个处在下风人。
而段感情中,掌控者往往比被掌控者更容易脱身。
趋利避害是生物本能,伤人也总好过被人伤。
“你懂个屁。”温征轻笑,“为爱痴狂,听着多情种多伟大啊。”-
温征心情不错,又看眼这几天手机里堆积成山消息,给朋友回个电话。
“几天不见们征少,搁家里闭关修炼呢?”
温征就把这几天遭遇外加和盛诗檬乌龙给朋友说。
“嗐,就说诗檬妹妹没生气吧,人小姑娘个,玩个游戏有好胜心很正常,就你精虫上脑,什时候亲人家不好非要逮着玩游戏时候亲,她会不高兴不是很正常吗?”
“精你妈,接个吻就叫上脑,那你怎还没精尽人亡?”温征骂完前句,后句又放轻语气,听着像是自言自语,“关键是她以前跟从来没发过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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