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噩梦还可怕。”盛柠捂着胸口，心有余悸道，“
梦到温衍
。”
盛诗檬猜道：“……温总在梦里追杀你？”
盛柠脸色苍白地摇摇头：“……比追杀还可怕
万倍。”
盛诗檬属实猜不到，但盛柠又不肯跟她说具体到底梦见温衍对她做什
，她只能自己想，脑子里闪过无数画面，几乎是把从小到大看过
、印象深刻所有惊悚恐怖电影画面都想遍，看有没有符合盛柠所说“比追杀还可怕万倍”情节。
结果就是大半夜自己把自己给吓着，姐妹俩双双失眠，痛苦地结束这期盼已久“公寓之夜”-
——给你个机会。
盛柠问什机会。
——包养你机会。
关键是梦里盛柠不受控制，竟然没有直接拒绝，而是问他：“那个月能拿多少包养费？”
温衍淡淡笑两声，英俊脸上浮现出柔和神色，似骂似叹地说声：“财迷。”
”盛柠说，“以防万还是收起来。”
盛诗檬语气复杂：“……温总他不至于吧。”
盛柠反问：“你又不是他，你怎这肯定？”
盛诗檬说不出话。
如果是今晚之前，盛柠比温衍早点时间看到这些东西，她也会认为温衍不至于，但今晚过后，她不敢肯定。
令人百感交集周末结束，紧接着又是周到周五对所有上班族和学生来说万恶工作周。
上礼拜温衍有说过，关于署名权事儿让盛柠和陈助理交流，盛柠本以为温衍是随便说说，结果星期适合，陈助理真给她打来电话，清晰地给她列出申诉所
盛柠活生生被这个梦给吓醒。
也不知道是不是家里暖气开得太高，她额头和后颈处起很多汗，粘着发丝特别不舒服。
盛诗檬是个夜猫子，她这会儿正躺在盛柠旁边玩手机，见旁边人突然有动静，立刻望过去。
透过手机光，就看见盛柠那张瞪着眼惊恐万分脸。
“你怎？”盛诗檬小声问，“做噩梦？”
盛柠现在很烦，本来开始只是单纯甲乙方合作关系，今晚这吵，她都不知道以后该怎面对那男人。
毕竟是连包养这种不符合社会核心价值观词儿都能跟她吵起来小气男人。
人和人之间，尤其是男人和女人之间，旦扯上些容易令人误会关系，哪怕双方真无意，心境也难免会发生变化。
于是晚上睡觉时候，她成功地梦到温衍。
梦里温衍还是顶着张冻死人不偿命冰块脸，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地对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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