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室内
楼，盛柠连忙拍掉身上
雪。
“对
。”两个人等电梯间隙，她吸吸鼻子，从包里拿出个精致小盒子，“平安夜快乐，送您个平安果。”
反正是学校发，免费不要钱，拿来讨好老板正正好。
温衍伸手接过，拆开盒子，从里头掏出来苹果。
苹果上还印着花体英文，个大大爱心，中间是“ILOVEYOU”。
又穿得跟个汤圆儿似。
温衍盯着那背影看几秒，走近低声嗤道：“不认东南西北，活该。”
盛柠听到他声音，立刻转过头来，眼睛瞪得老大。
“您说什
？”
温衍看她缩着脖子，半张脸都埋在围巾里，脸颊和耳朵冻得通红，发丝和睫毛上落着霜。
“
只知道上北下南左西右东，然后北极星在正北面，但是现在下雪，看不到星星。”
“……”
服。
温衍起身，回卧室拿外套，穿外套时候手机开着免提扔在床上，手机里姑娘还在纠结东南西北。
“行别念叨。回亭子里等着，下楼接你。”
“陈助理现在不在市区，赶不回来，所以就替他来。”
“……”
温衍深吸口气，勉强维持着语气问：“你描述下周围环境。”
盛柠老实说：“在个亭子里面，旁边都是绿灌木。”
他嗯声，接着给她指路：“你现在从亭子出来，看到停车场路牌后往北边儿走，走到1栋楼下后再往南面直走——”
盛柠愣。
苹果是学生团会统
他顿顿，不知怎改口：“问你冷不冷？”
盛柠抖抖肩膀，笑着说：“还行，您动作快，没等多久。”
穿这厚都冷成这样，看来是真特别怕冷。
温衍催促道：“走吧，快点儿。”
她跟着他顺利找到目标楼栋，才发现原来这路点都不绕，纯属是这里绿植面积太大，私密性太好，大晚上视野模糊又不开阔，才让她迷路。
盛柠立刻答应：“嗯，那您快点啊。”
温衍叹口气。
陈助理这是找个什人来替他。
简直冤家，哪有上司下楼接下属道理。
这场雪来得猝不及防，开始还是小雪，这会儿已经下大，温衍下楼找到她时候，她背对着他坐在亭子里缩成团试图取暖，连脚都冷得搭上去，抱着膝盖将自己卷成个纤细瘦弱团子。
盛柠突然打断：“您等等。”
“怎？”
“北是哪边？前后左右？”
温衍简直难以置信。
“……你学过地理没有？北是哪边儿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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