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还是被问住。
室内温度骤然
盛柠理直气壮地说:“那这是加班啊,有加班费拿,干嘛不留?”
又是加班费。
温衍情绪被她那钱罐子般只想着钱钱钱想法给搅得心烦意乱,直到忍无可忍。
“如果加班费是借口呢?”他沉下语气,用几近恶劣语气逼问她,“如果是别有用心呢?你想过留下来后果吗?”
盛柠愣住。
“客卧?”
温衍转头:“不然呢?”
盛柠总不能说自己误会,以为他是邀请她去睡主卧。
但她欲言又止样子,让温衍还是很快猜到她刚刚拒绝原因。
怪不得说什男女授受不亲。
想挺美。”
盛柠装没听见,反正她现在因为喝醉,有些间歇性失聪,温衍也分辨不出来真假。
她不说话,让温衍莫名觉得烦躁。
之前在他面前大大咧咧完全没把自己当姑娘看,这会儿又莫名其妙跟他说什男女之防。
折腾这遭,他也有些疲惫,不想再跟她浪费口舌。
当话题在你来往争辩中无意间绕进个暧昧死巷子,双方才猛然意识到自己刚刚都脱口而出什不该说话。
无言尴尬再次在两人之间弥漫开来。
“……相信你是个正人君子,所以对你放心,你为什总要反驳。”盛柠实在有些受不这种气氛,低头咬着唇,有些羞愤地指责他,“你老是作这种绝对不可能发生假设把气氛搞得这尴尬干什?”
其实温衍不是不懂她什意思。
她是觉得他们之间坦坦荡荡、光明正大,所以不会发生任何越轨行为。
“你脑子在想什?”温衍挑挑眉,“但凡用脑子想想也知道不可能让你睡主卧。”
盛柠直接把锅甩到酒精上:“今天喝多,所以脑子不清醒。”
温衍不咸不淡地反驳:“你没喝多时候脑子也不怎清醒。”
“不是你说吗?要时刻防备男人,连你也是。”盛柠羞愤欲死,立刻牙尖嘴利地把他说过话全都还给他,“有钱男人最坏,这句话是不是你教?”
温衍冷嗤:“那让你留下过夜,你还留?”
“那你睡沙发可以?”
“没问题!”盛柠抱着沙发枕,闭着眼享受地说,“贵沙发就是好,比床还舒服。”
“行,你爱睡哪儿睡哪儿吧。”温衍也不打算再管她,只丢下冷冷句,“有客卧不睡,真傻得没边儿。”
盛柠压根不知道温衍说卧室不是主卧而是客卧,所以才拒绝去卧室睡觉提议。
她突然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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