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停下手里转动着钢笔,扯扯唇。
“盛柠,你能不能有点被追意识?”他皱着眉,语气不虞,“请你吃饭这事儿跟工作无关。”
盛柠又开始头皮发麻。
她故意装傻,他为什又突然这赤裸裸地把话摊开来说。
“那要不是工作话,就不去。”盛柠小声说,“晚上有约。”
“他旗下啤酒品牌要进驻国内市场,需要找代理工厂和代理商,之前他已经去好几个城市调研,燕城是他最后站。”温衍说,“这周末需要带他去工厂那边逛逛,顺便挑几个景点带他观光,你跟起吧。”
“德语其实般。”盛柠语气犹豫,实话实说,“去话,到时候还得麻烦他们说英文。”
直接找个专攻德语翻译不是更省事?
“跟他们说。”温衍淡淡说,“是他女儿指定要你做翻译。”
盛柠想起来。
妈,到底是谁逼谁啊。
要是早知道他是这样人,她今天绝对不会答应丽姐再多留半个月请求-
再烦也没用,在新周,她还是要抽空去兴逸报道。
果然在这周例行会议之后,温衍说有话跟她说,又让她来趟办公室。
她读书时候就不喜欢被老师叫进办公室,总觉得只有闯祸学生才会总是被老师叫到办公室去教训。
“和谁?”
盛柠心说他妈怎知道和谁,随口编。
她不说话,又是副比较纠结样子,温衍见状不耐问:“你那个高中同学?”
盛柠思索几秒,点头:“嗯。”
反正温衍跟陆嘉清也不认识,而且陆嘉清也快飞出国拍毕业照,没有人证随便
那个大胡子商人还有个女儿,他女儿当时在酒会上对温衍表示出非同般兴趣。
被人指定那还有什好拒绝,盛柠点头:“知道。”
交代完工作,盛柠像所有下属那样又礼貌问句:“还有别事吗温总?”
“到时候工作结束以后。”温衍手捏着文件纸边缘,手散漫地转着钢笔,“请你去餐厅吃个饭?”
盛柠神色紧,赶紧摇头:“不用,反正有加班费拿,不需要再特意请吃饭。”
盛柠以为他又要找她说私事,怀着相当忐忑心情进去。
结果温衍没跟她提私事,真是找她进来说工作。
他问:“上次在酒会上那个德国外商,你还有印象吗?”
盛柠心说资本主义腐蚀和诱惑真是有够可怕,搞得这些日子她真是有点飘,居然自作多情到这个份上。
盛柠羞愧地点头:“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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