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
？”盛柠皱眉，已经有些生气，“又不许
下车？”
温衍
愣，他刚刚完全是下意识抓住
她
胳膊，而之前他态度也如同这只朝她伸过来手般，强势而果断，还带着居高临下，好似在说他已经这样明显地表示心意，她凭什避开。
意识过来自己又次对她强势，他松开手。
盛柠怀疑地看着他，现在车上还有第三个人，虽然司机这会儿已经装作自己又聋又瞎，但总归是个大活人，温衍应该不敢对她做什。
“盛柠，以前对你态度确实不好。”他垂垂眼，语气平静且认真道，“向你道歉。”
打什？怎打？她跟人根本就没约饭。
盛柠只能说：“回去再给他打。”
温衍眯眯眼，语气很淡：“上回你跟他吃饭，中途把你带走，你道次歉还不够，怎今天就不急不忙？”
盛柠慌，下意识反应让她无所遁从。
温衍反应敏锐，抓到她微表情，很快就有另个猜测：“还是说你今晚根本就没有约，你那个同学只是你用来拒绝借口？”
眉峰轻挑道：“该迟到吧？”
从工厂那边过来，中间还跨好几个区，这个点儿已经完全过晚餐时间。
除非他们约是宵夜。
温衍跟那个德国外商有相同习惯，那就是看时间喜欢用手表。
对于有收藏手表爱好人来说，比起电子设备，制作精细手表才是最准确时间工具。
盛柠像见鬼样看着他。
男人侧开眼，喉结微顿，酝酿片刻后放轻语气说：“以后约你，如果你没时间或是单纯不想答应，都可以直接拒绝，不需要找任何借口。”
盛柠怎都不敢相信这是从他嘴里说出来话。
她不确定地问：“……那你会借此给穿小鞋吗？”咬咬唇，然后又不安地补充道：“
“……”
他突然没什表情笑声，而后敛住情绪，轻声问她：“盛柠，就这让你避之不及吗？”
这会儿车子已经快开到校门口，盛柠只能暂时装哑巴，眼睛死死盯着车窗外，心想就快就快，马上就能下车。
等车子终于停，她迫不及待解开安全带就要下车。
突然伸过来只手拽住她胳膊。
盛柠没有戴手表习惯，工作时间她当然也不能看时间，所以对今天天流逝过去时间自然也就没什概念。
而他明显是有在掐时间。
他故意吗？
她心虚地抓紧安全带，硬气道：“迟不迟到都跟你没关系。”
“不跟你同学打电话道个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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