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没觉得不好,但现在却在耐心地向盛柠解释。
“但是发现这样好像给你带来不少负担。”温衍淡淡说,“不论你相不相信,没有要逼你答应跟在块儿意思。”
盛柠点头:“相信。”
“那现在重新问次,可以追你。”他低下姿态轻声说,“在不会给你带来负担前提下,给个机会,可以。”
其实这个问题对他们来说已经没什意义。
温衍眼底里有笑意,可又很快地将这份轻佻揉碎在黑沉沉瞳孔里。
他低头注视她,气息略有逾越,却又始终合理地控制在分寸之中,而后克制地揉上她头。
“今天来找你之前,应该先跟你说声才对。”温衍突然说。
盛柠心想,他要是提前跟她说,那或许她就不会让他来。
她没有说话,他接着开口,语气平静:“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这个道理是从小姥爷就教给,就是听着这个道理长大。”
吸鼻子。
他有些气馁地说:“别哭,你要不喜欢下次就不弄。”
“没有不喜欢。”她受不他那副有点委屈语气,解释道,“就是被你吓到。”
温衍轻轻嗯声:“那就好。”
然后他抬起手,想要帮她擦眼泪。
因为在这刻,盛柠明明确确地听到自己声音,同样是从胸腔中发出,却不同于人类本能心跳声。
那是坠入爱河声音。
她却并不觉得意外,自己不是傻子,心里其实早有端倪,不会迟钝到连这都意识不到。
在明知两个人差距和巨大鸿沟前提下,她心就已经在摇摇欲坠边缘。
在今天之前还能欺骗自己说,或许只是好感,或许只是仰慕。
盛柠从来没听他说起过他还有个外公。
“……然后呢?”
“所以之前觉得没什不好,只要认为做事儿是对就行,别人怎想都跟无关,不论是对家人还是你。”
温衍在解释。
他为人处事风格都来自于家庭带给他教育,他在那样环境下长大,自然长大后也就成那样人。
盛柠眼睫颤颤,不小心刮到他指腹。
温衍指尖痒,指腹上触感柔软冰凉,低头看到她紧咬着唇。
那里他以前碰过,而且还不止回,只是从来没有哪次,是因为水到渠成心动而触上。
他蜷蜷手指,指尖下移,停在她挂在下巴口罩上,而后他轻轻往上提,就帮她把口罩重新戴好。
盛柠睁着那双浸着水眼睛,迷茫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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