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诗檬没有立刻答应,反倒睁大眼,然后又故作不解地说:“可是还没有开始追你。”
“可是认真地想要跟你谈恋爱,不是要跟你玩玩。”她认真地看着他,语气犹豫地说,“你如果只是想玩玩而已,那还是算,反正暗恋个人都不是非得有结果。”
男人大都喜欢傻白甜,尤其是在自己面前傻乎乎
温征弯着腰,手从后伸出,撑在她面前桌上,俯下头吊儿郎当地在她耳边说。
“别,这才刚知道呢,让再多高兴会儿啊。”
盛诗檬手松,手机啪地声砸在地上,她回头望,撞进双似笑非笑眼眸。
上钩。
她想。
多保险,怎想呢。
后来听组里其他人八卦,是实习生自己要辞职,二少本来还想着补偿她,叫人事提前给她转个正来着。
他妈。
她追温衍这久,只是被他看出来意图而已,没骚扰没过界,谁知道这男人精神洁癖这重,她就要被炒鱿鱼,实习生用那老土招数泼温征身,反倒还能提前转正。
本以为离职是板上钉钉事儿,结果这天正好,反正也要走人,盛诗檬索性翘班,在公司楼下咖啡厅里用笔记本赶作业,正巧透过橱窗瞥见来买咖啡温征。
之后切就很水到渠成,吊儿郎当公子哥和不谙世事实习生就这样暧昧不明大半个月,每天都道早安晚安,哪怕没话说也要发表情包找存在感,终于在察觉到温征是有点上头时候,他又次约她出来时,盛诗檬抓住机会将窗户纸捅破。
“早知道泼你水有用话。”盛诗檬嘟囔道,“当初才不会让她先得逞。”
既然女孩子都迈出这步,那就没有让她空手而归道理。
温征用手指刮刮她鼻尖,低声问她:“那现在让你得逞还来得及?”
这话暗示意味十足,也像是在哄她。
等门口铃铛因为推门动作响,盛诗檬计上心头,拿起手机,手用勺子搅着咖啡,故意装作在和人抱怨。
“暗恋二少那久,结果人家杯茶就——”她沮丧地说,“真太胆小,明明是先喜欢他,怎办?被人抢先步没机会,好想辞职啊。”
她故作吃醋又失望样子,喋喋不休地诉说着自己有多喜欢温征,被人捷足先登又有多难过,直到身后终于有男人气息凑近。
麝香混着雪松清冷,若即若离而又性感异常,典型渣男香,和温衍稳重冷淡完全不同。
盛诗檬假装没发现,继续说:“不要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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