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
时候
般洗手顺便把脸也洗
，擦水用都是毛巾，擦手巾几乎用不到，只不过这是王族礼仪，阎琛习惯会带条放口袋里。
擦手巾质地上乘，印着专属王室暗纹，价值不菲，黎澈没接：“换条。”
阎琛：“没。”
阎琛若有所思：“像不像遭到过精神攻击？”
alpha在各个性别中永远是处于支配和掌控地位，信息素除能攻击alpha外，也能攻击omega。
AO匹配度最高，支配对方能力越强，攻击性也越强。
不过阎琛还是第次遇到这样状况。
黎澈观察沈煦反应摇头：“也可能是服药。”
黎澈对上他眼神：“你是不是想笑？”
阎琛木着脸：“没有。”
路走过，两侧架子上毛巾都堆叠得十分整齐干净，确实没有打斗痕迹。
越到里侧，信息素气味越浓郁，偶尔能听到声喘息。
绕过最后排架子，双军靴映入眼帘，鞋头朝上，鞋跟不停地擦蹬着地面。
黎澈脸色沉下来，还是不放心地开口：“你先出去。”
闻言，黎澈语气也不好：“怎
可能让你个人靠近沈煦？”
好不容易上辈子避开沈煦坑，可不能阴沟里翻船。
不过好臭。
这信息素真是绝。
阎琛意外地看他眼：“你以前没遇到过？”
见阎琛脸“你不是黑海首领？应该什场面都见过吧？”表情，黎澈慢悠悠道：“
还是个孩子，阅历有限。”
阎琛：“……”
趁着校医没来，两人将沈煦四周都检查遍，黎澈查看货架底部时发现颗纽扣，问那边阎琛：“有没有带手套？”
阎琛没带，顺手把口袋里擦手巾递过去。
阎琛和黎澈尽可能地收敛自己气息，看着躺在地上沈煦。
值得庆幸是，沈煦衣着整齐，腰上还紧扣着武装带，双手无意识地在身上抓挠，在脸和脖子上留下大片抓痕。
“沈煦？”阎琛蹲下来拍拍他肩膀。
沈煦像受到很大惊吓，面露惊恐，身体剧烈挣扎，双手双脚不停地挥动捶打：“啊！啊——！”
黎澈急忙抓着阎琛手臂将人往回带，压低声音：“看起来像是精神失常。”
第次闻到让他这厌恶omega信息素。
阎琛见劝不动，边走边脱下自己外套扔给黎澈：“将就下。”
黎澈下意识地接住，抓到手里才发现是外套，毫不犹豫地盖住口鼻。
臭倒是没那臭，但是好烦。
看着黎澈表情变化，阎琛想笑，不过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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