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讯还没挂断,刚好傅闻学也参加当年那场阎琛被投毒酒会,见状,已经把事情猜个八九不离十。
傅闻学不免有些唏嘘:“最好朋友在眼前被投毒差点死,换谁都会成为辈子阴影,这小子又特别重情义,你要帮他走出来。”
阎琛抱着黎澈手紧紧:“知道。”
到第三天,黎澈不止高烧不退,甚至吃不进任何东西,吃什吐什。
阎琛坐在床边等天,到晚上九点多,黎澈迷迷糊糊地睡醒,说要喝水,阎琛抱着他坐起,把水杯递到嘴边。
阎琛忍不住追问:“还有没有更有效退烧药?”
傅闻学轻叹,点点自己心口:“孩子,他问题在这里。”
阎琛忽然沉默下来。
傅闻学看着他:“看来你不是不知道病灶所在,眼下只有你能治好他。”
阎琛:“怕没把他治好,反而让伤口越扯越大。”
黎澈脑子根本没醒,吃半天才反应过来,哼哼唧唧地问:“怎两口还没吃完?”
阎琛认真地说:“这是最后口。”
等黎澈把这勺吃进去,阎琛把空碗放到旁,给他擦擦嘴,小心翼翼地扶着人躺回去:“接着睡吧。”
黎澈甚至来不及回答他就已经又睡着。
睡着之前最后个念头是——这两口粥吃得好饱。
趁着黎澈喝水时,阎琛低声问:“澈,有些话想说,先别睡?”
黎澈喝完,无力地靠在阎琛肩上:“你说,听。”
阎琛把杯子放到床头柜上,眼神变得坚决:“调查完刑天数据后,你就退出黑海吧,这次和起进军队。”
黎澈本来快睡着
傅闻学:“如果这个伤已经流脓长疮,你不扯开把坏死部分清理掉,它只会越来越严重。”
阎琛还在琢磨着要怎做,耳边隐约听到黎澈声音,很快传来声闷响,他急忙赶回卧室,见黎澈滚到地上,正不停地叫着他名字。
阎琛将黎澈扶起靠着自己,试着摸摸头安抚下来:“在这里,哪都没去。”
“琛……阿琛……别喝……”黎澈脸颊泛红,唇色却比平时更浅,声音沙哑,透着让人不易察觉地颤抖。
听到“别喝”,阎琛心口像被谁用力攥紧,沉重得喘不过气。
阎琛洗碗,给傅闻学发个视讯。
视讯很快接通,画面里傅闻学戴着眼镜,正在研究草药。
“黎家小子怎样?”
阎琛面色忧虑:“他烧天夜,今天就吃小碗米粥。”
傅闻学脸意料之中表情:“再观察天,明天这个点还是没好转,你再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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