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砚不再咬,改成吻。
后来放过她耳朵,去吻她唇,和温荔那种粗鲁霸道,恨不得把他牙齿磕破打啵方式不同,双唇相碰时细润无声,直到舌尖抵入,才发出些吮吻水声。
到这步回应,温荔还是给得起。
但后面就不行。
她抓住他手,想说“不要”,被他反抓回来桎梏住,直接口黑锅扣到她头上:“拒绝就是不喜欢。”
温荔立刻反驳:“谁吊着你?别把说成那种渣女好?说这是招数。”
虽然这招数都是她自己无师自通发明出来,效果高明还是稀烂她也不知道,不过看宋砚这抗拒语气,大概率是稀烂,所以才会惹他烦。
内心挫败,之前还信心满满,现在又打蔫。
宋砚不知道她心里此刻正九曲十八弯,闷笑几声,语气里没什歉意,淡淡说:“那抱歉,你这几招都太厉害,每天不上不下,实在不想再陪你玩。”
温荔实在太好哄,她听,打蔫脑袋又立刻仰起来:“真很厉害吗?”
“宋老师,你嘴上说不过,就试图用身体威胁,作为男人难道你不觉得可耻吗?”
温荔手脚并用地往后缩,两米长床并没有藏身之地,等她缩到床角,退无可退,只好死皮赖脸地把责任都推到他身上。
宋砚笑笑,将她又重新抱过来。
怀里抱个满怀,闻着她颈间香味,美色当前,也就懒得计较她刚刚那些话。
“这个时候就别嘴硬好不好?”
“……”
哪有这样啊!
温荔平时在床上是个很高傲人,很多累人动作她觉得不好看,自己非但不享受还要出力,所以常常不愿意配合,那时候她想是反正是解决生理需求,目达到就好,宋砚满不满意不是她关心范畴。
但是今天宋
宋砚又把她话还给她:“你不厉害,那现在在干什?”
也不等她说什,宋砚侧头,像是要报复她这些日子给自己折磨,咬下她耳垂。
温荔下意识就要挣脱。
“这是回应。”宋砚收紧手臂,“还想吊着人玩?”
温荔小声解释:“不是,痒啊——”
“……谁嘴硬,不是你先起头。”
宋砚像是妥协下来,柔声跟她商量:“你如果不愿意承认,不逼你,你觉得怎样跟相处舒服,们明天就继续怎样相处。”
温荔心想还有这种好事?把主动权全交给自己?
她正犹豫,宋砚果然还有前置条件。
“但你得给些回应,跟你不同,不喜欢吊着人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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