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导已经去和当时摄像小组喝酒去,碰上邱弘俩口子,邱弘问严导怎笑得满脸褶子。
严导高兴之余,也不计较邱弘说他满脸褶子,挑着眉说他那天去宋砚家采访
温荔懵:“啥?”
于是严导就把那天采访从宋母听到故事大致和他们两个当事人说。
温荔先是惊讶她婆婆为什知道,而后再是担忧地看向宋砚,用唇语问他怎办。
她是没什关系,又不是什见不得人过去,但他俩过去事儿对宋砚来说是不太美好,所以她还是有点担心他。
“是不知道你们为什瞒着,多美好个故事啊,跟偶像剧似。但你们要是真有什特别原因不得不瞒着,反正现在还没开始剪片,不能播话提前跟说。”严导摆手说,“都最后期,可不想功亏篑得罪你们。”
都别想请到乐然!”
严导脸无语:“好好好,来来来。”
整个节目组和嘉宾们互相敬酒,无论是哪边儿敬酒,严导永远是喝得最多那个,很快大老爷们就打个酒嗝,脸上开始浮现出醉意。
趁着邱弘缠着几个摄像师拼酒,严导抽出身来,朝宋砚俩口子位置走过去。
正好温荔这时候在和宋砚小声说悄悄话,说就是严导事儿。
宋砚淡定道:“没什不能播。”
他这坦然,严导和温荔都愣。
温荔拽拽宋砚衣服,小声凑到他耳边问:“你以前不是不愿意被人知道吗?怎突然改主意?”
“没有不愿意。”宋砚也附在她耳边说,语气清沉,带着笑意,“多谢你。”
被当面致谢,还是自己丈夫,温荔顿时有些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豪迈地拍拍他背,大气道:“嗐,咱俩谁跟谁啊,不客气!”
“觉得这两天严导看们俩眼神总是怪怪。”温荔说,“问他什事儿吧,他又神神秘秘,说是人多不方便,还有编导那几个人,就那天去你父母家采访那个小组,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觉得每个人看眼神都很奇怪。”
说完这些,温荔又不放心地问:“是不是那天采访出什问题啊?”
这两天嘉宾忙着外景录制,又是最后期,节目组从上到下都没个空闲,关于宋砚妈妈采访素材,压根没来得及剪,都等着回燕城再和嘉宾商量。
已经被宋母提前剧透宋砚神色淡然,见严导朝他们桌子这边走过来,笑声说:“说曹操曹操到。”
“曹操”到,屁股刚坐下,开口就是句:“不是说,你们俩也太不厚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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