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真是叫人吓跳,若说他们是同个人,好像也没有什可质疑。
皇帝却因她琢磨打量,感到些许不安。
他下意识偏过身去,只拿侧脸对着她,语气里带着点愠怒,沉声说:“你做什看着朕?从小就是这样,如今长大又是这样!朕有那好看,值得你不错眼珠瞧朕?”
颐行忽地回过神来,暗想自己真是糊涂,八成是见男人太少,才会把夏太医和皇帝放在起比较。
她讪讪收回视线,飘飘忽忽地,看向前殿屋顶藻井,绞着手卷扭扭身子:“万岁爷真说着啦,奴才瞧您,可不就是因为您好看嘛。”面说,面又暗递回秋波。
皇帝只觉脸上寒毛都竖起来,她这副模样简直像中邪,明明和夏太医相处时不是这样。
唯可解释,是她正在使尽浑身解数勾引他。那扭捏表情,谄媚话,无不在叫嚣着“快看重,快给晋位”。可她手段不高超,就像那天御花园里闪亮登场样,处处透出种令人窒息造作来。
皇帝深吸口气,做好单刀直入准备,“不必兜圈子,实话说吧,你是不是想侍寝?”
颐行五雷轰顶,忽然噤在那里,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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