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后宫位分有变动之后,最直接影响就是侍寝名额。原先东围房里坐得满满当当,现如今下子空出来四
他摘下而罩那瞬,她真是惊得连嘴都合不上,现在想起来依旧觉得不堪回首,自己究竟是蠢成什样,才从未看出他们俩是同个人。
“点儿也不像……”她抱腿坐在南炕上,失魂落魄地嘟囔,“宇文,夏清川……真是骗得好惨啊……”
她说话儿又要哀嚎,却被银朱劝住,坐在炕沿上同她忆苦思甜,“其实皇上和夏太医还是有相似地方,您瞧,先前您缺油水,夏太医还给您捎酱牛肉来着,后来您又上养心殿蹭吃蹭喝,万岁爷不也让您搭桌子吗。您细琢磨,夏太医要不是皇上,他哪儿能和您这亲近,您说是不是?”
颐行饱受打击,那些细节处不愿意回忆,也不想说话。过好会儿才略有些力气,胡乱擦洗两把,便蹬鞋,头栽倒在床上。
经过昨儿那闹,最大好处就是再也不必上永和宫请安去。贵妃不再摄六宫事,降为裕妃,恭妃及怡妃降为嫔,善常在降为答应,各罚俸半年,着令禁足思过三个月。绿头牌自然也从银盘上撤下去,将来还有没有机会重新归位,也说不准。
这场风波初定,最庆幸还是和妃,在景仁宫抱着她白猫直呼阿弥陀佛,“得亏和她们走得不近,要是昏头昏脑牵扯进这件事里,这会子也降为嫔。”
和妃跟前大宫女鹂儿说可不,“宫里头福祸都是眨眼工夫,这程子天儿热,主儿懒于理会她们事儿,反倒明哲保身,逃过劫。主儿,如今这局势,对咱们可大大有利,阖宫只有二妃,裕妃是不成事,您家独大,没准儿太后过两天就下口谕,让您协理六宫也不定。”
和妃听,抛开窝窝倚着引枕打个哈欠,嘴里说着:“宫闱里头事儿,地鸡毛,谁爱协理谁协理吧,才懒得过问。”可心里终归也隐隐期盼着,兴许要不多久,太后就会打发跟前云嬷嬷,来请她过慈宁宫叙话吧!
不过如今阖宫最出风头,要数永寿宫纯嫔,走影儿走到皇上头上去,可不是奇闻!早前说皇上看重她,带着块儿捞鱼什,无非是碰巧消遣罢,谁知掀开遮羞布,竟玩儿得这大!
尚家也是怪,废位不得宠皇后,又来位老姑奶奶,这位据说打小就和皇上有渊源。和妃其实看得也开,有时候啊,人就得认命,万老姑奶奶平步青云登顶,自己就守着这二把手位置,勉强也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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