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朱算,自己
银朱又合起双掌,“您记得?”
江白喇嘛点点头。
这事儿吧,虽然发生在宫里,但御前终归打发人来查访过,他多少也听说。真没想到,那天不过随手在香炉旁拿根檀香木,念几句经文,告诉她能保平安,后来竟引发那多事,这个素不相识宫女,也成他所谓红颜知己。
就为这事儿,他被师兄们嘲笑好久,虽然本不和他相干,但连累个姑娘为此受苦,他也觉得有愧于人家。
没想到,今天又在这里相遇,看样子她如今过得很好,这就让他放心。
。
低头看,手串不知什时候不见,也想不起丢在哪儿,喃喃说:“这可好,不多东西就罢,怎还少!”
这话是有心说给那三妃听,到底不是蠢人,脸上顿时都讪讪起来。
银朱在便殿内外着圈,没见手串踪迹,便道:“想是落在佛堂里,主儿稍待,奴才过去找找。”
颐行颔首,她忙提袍迈出去,路顺着来时轨迹寻找。直找进殿里,正巧看见个穿着偏衫喇嘛站在供桌旁,手里捏着那个手串。
“这手串,是纯皇贵妃?”他问。
银朱说是,那张满月似脸盘上,洋溢着骄傲神情,“当初她和块儿卷进那件事里,是她直护着。如今她晋封皇贵妃,在她身边伺候着。”
江白喇嘛问:“你和皇贵妃,是道进宫?”
“是啊,今年二月里块儿参选。”银朱有些唏嘘,“在宫里也只有五年,五年后,们主儿前程应当更远大吧!”
江白喇嘛听,低头沉吟下,“在京城也只逗留五年,五年后三月,就回西藏去。”
佛前香烟袅袅,油蜡燃烧,发出浓重香油味,大喇嘛长身玉立,把这佛堂衬得庄严如庙宇。银朱站在槛内斜望过去,摘佛帽喇嘛有颗形状美好圆脑袋,青白头发茬干净利落,不像有些人,后脑勺头发能长到脖子上去。这种脖颈间界限分明线条,照着老辈儿里说法,是个享清福脑袋。
银朱对得道高僧向怀有敬意,合着双手说阿弥陀佛,“大师,这手串是们皇贵妃,多谢大师拾得,物归原主。”
那喇嘛闻言,转身把手串交到她手上,复合什向她行个佛礼。
银朱接手串正要走,忽然听见他“咦”声,不由顿住脚回望过去,这才看清他脸,竟是上回赐她平安棍那位喇嘛。
也就是这喇嘛,被他们冤枉成她*夫,差点害她丢小命,名字好像叫江白嘉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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