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津拱拱手:“娘娘抬举。”
宁环正要起跟着过去,皇帝突然看向宁环。做二十多年皇帝人,目光自然威严冷酷,宁环下意识低头,耳边听到对方声音:“太子妃在外面吧,朕和钟太医进去瞧瞧。”
宁环眯眯眼,拱手道:“儿臣遵旨。”
院子里是跪地丫鬟,等人进去之后,宁环才冷冷淡淡吩咐她们:“都起来吧,准备些茶水,随便泡些龙井。”
“是。”
宁环手中笔轻轻抽走,最后将人抱到床上。
这次醒来天色已经大亮,宁环与慕锦钰刚刚用过早膳就听到消息说皇帝在往这边来。
这个消息猝不及防,宁环后悔早上睡得太久,完全没让人打听皇帝动向,现在让皇后去拦皇帝已经来不及。
宁环吩咐下左右之后,对慕锦钰道:“太子在床上装病,先应付下皇帝。”
太监声音刚刚传来,宁环就从房间里出去,他扫下来人,过来不多,个是皇帝身边太监总管,两个年龄小点太监托着什东西,还有提着医药箱钟津。
皇帝进去之后就闻到房间里药味儿,这两天宁环会用些药物给慕锦钰敷眼,所以慕锦钰身上和房间里都有浓郁药草气息。因为夏日里窗户都开着通风,四周又悬挂着芬芳香草包,所以这股药香不仅不让人觉得难闻,反而让人觉得很舒服。
慕锦钰咳嗽两声,他勉强从榻上起身:“父皇。”
两人不知道是不是亲父子,反正彼此都不把彼此当亲,这份感情也装模作样十分虚伪。
皇帝看着慕锦钰:“好好怎又病?让你母后知道,她肯定伤心不已。”
慕锦钰只觉得讽刺。皇后是皇帝抢夺过来,皇帝直都费尽心思给人证明他造反是皇后错,吸引他是红颜祸水而非滔天权势,所以对皇后做出副深情样子,腻之
看来皇帝是不放心慕锦钰病情,想要钟津亲自给慕锦钰把下脉,过来试探下。
钟津也悄悄看宁环眼。
宁环上前行礼:“见过父皇。太子自北境回来就在养身上旧伤,如今染风寒卧病在床,不能及时出来迎接,请您宽恕。”
皇帝点点头:“太子妃不必多礼。太子是国储君,朕顺路来看看他身体状况。钟太医妙手回春,正好让钟太医把把脉。”
宁环微微笑:“太子病如山倒来势汹汹,这两天头晕目眩常常觉得眼前发黑看不清东西,赵太医来都筹莫展。原本还焦虑不安,眼下有钟太医把脉,也放心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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