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归想,谁敢有这个魄力正要做成这桩事?
也只有殿下这样人物,站得高,看得远。
想到这里,何安心头升起希望——倘若自己再往上爬爬,搏把,成人之上万人之下西
夕。
陈。夕。
何安来回看几次。
这怕是……有几重含义。
第,照夕院儿里,陈才发与那个李子龙见面。殿下是要自己利用这个由头,收拾陈才发,亦并收拾关赞。这出他与殿下不谋而合,已经在郑献那边打点过,也算是懂得殿下心意。
这会儿还算不上最后绝路。
瞥眼浑然不知情颠颠儿去拿井旁披风喜乐。
他可得好好办……
不然真就只剩下最后条路——毕竟,个被遗弃奴才,也没什好未来。
*
”
喜乐吓跳,接着呜呜呜哭,扑过去抱着何安大腿:“师父,以为你跳井。”
“……都什乱七八糟!”何安大怒,“忒晦气!”
“那、那你干什非要把披风挂在井口边儿上啊。”喜乐抽抽嗒嗒问,“也太过分吧,吓死。”
“半夜睡不着,出来逛逛,院子里有风披个披风不行吗?”何安愤愤,“站会儿热,去旁边厢房歇会儿,行不行?!”
第二,照夕院在西,夕就是西。殿下是还要自己效仿前朝,在御马监弄个西厂与东厂鼎足而立?
何安心里停摆几分,西厂……
想前朝西厂何其风光,与东厂分庭抗拒不说,更有超过东厂势头。这事儿……说实话,入御马监不是没想过。
关赞想过。
他何安,也会想过。
他回房穿好贴里,洗漱完毕去书房院子。
之前被捣得稀耙烂书房已经重新支张书桌,别什也没放,就套纸笔。
何安从上锁抽屉里拿出之前殿下写那个陈字。
屏退左右。
拜在桌上,跟夕字放在处。
“行,行。”喜乐哽咽下,“师父没事儿,什都行。”
他这个鼻涕横流狼狈德行,何安看再是生气也发不出火,无奈道:“得,起来吧,昨儿晚上睡得跟头猪样,还说要值夜。今儿又哭跟个癞皮狗似。你说说你,出去说你是御马监随堂太监,不丢御马监脸。”
喜乐从地上爬起来,胡乱用袖子擦擦脸,问:“师父,您想清楚吗?”
何安嗯声:“约摸是清楚吧。”
殿下虽然不满意他,但是也没断他路,送他个字,就是再给他最后个机会,让他好好把手里差事办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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