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是丝毫无底线无原则
。
“把录像备份留着，对，记得给莫许之他们派些任务卡，什
都行，只要不让他们闲着。”
导演解决完手上这事儿，又想起之前跟拍莫许之几人
摄
“向导怎看？”
老汤原本也兴致勃勃地参与其他人讨论，结果看到导演坐马扎前不说话，也跟着安静下来。看到导演又看完
遍，忍不住出声。
“先压着不播，”导演沉吟片刻，之后让其他人安静下来，说，“剪第期时候剪到比赛结果出来前刻，留个钩子，这个画面留到第二期再播。”
“记得不要忘把他之前在大巴上录话剪上去——要多可恨有多可恨。”
几个工作人员懂，并且笑。
整个房间里也跟着安静下来。
清透温缓声音充盈整个空间。
没有后期修音混音，除台音色较差钢琴，没有任何其余伴奏。但是这首曲子偏偏渗入在场所有人四肢百骸。
轻缓悠扬，却很有穿透力，轻而易举打破杜闵盛版《鲸》在他们心中固有印象。
最后他们听到莫许之说句“有杜老师个观众就够”，只感觉耳膜要融化。
框镜头。
他们原本都放弃，没想到这里还有段。
“重点在后面，
把音量放大些。”
之后是莫许之和杜闵盛闲谈。
几双眼睛死死盯着屏幕，很快就发现不对劲。
欲扬先抑，骂得越狠收视越高关注越高。
到时候反转，又是波流量。
这还是莫许之第次在人面前唱歌。
个被黑很久被称为“三无流量”明星突然人设反转——他们甚至甚至已经想好到时围脖热搜该带什关键词。
他们剧组从来不刻意捧人也不故意踩低，哪里有流量就往哪里拍，切都出于利益考虑，包括但不限于疯狂追捧和恶意剪辑。
果不其然，杜闵盛耳朵瞬间红。
“卧槽他好会！”
坐边刚进组不久小姑娘忍不住惊呼出声。
之前明里暗里嘲讽过莫许之人笑得尴尬，“哈哈……没想到他还会唱歌哈。”
导演没说话，退回去再看遍。
莫许之和杜闵盛似乎认识，还是认识很久那种认识。
他们没说几句话，也没说到过去事，但举动都无比自然，莫许之侧头问杜闵盛要不要听他唱歌动作也很熟稔，像是已经像这样做无数次。
两人之间自有种别人插不进去氛围。
“这个可以！到时候可以剪个……”
“先别说话。”导演眼睛看着屏幕，说完后又陷入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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