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飞溅出
血迹，也没有血肉温热感，站在原地东西被触碰到瞬间就消失，
片鳞片掉落在地上。
“……”
理发店老板沉默
下，最后选择不再纠正，说：“在塔里干这
久，应该去水里。”
最适合人鱼就是大海。
海是人鱼力量来源，也是他们最有优势主战场。
江于尽摘下口罩随手揣进外套口袋里，缓缓转转手上坠着红绳，抬眼看向理发店老板，说：“这里
来，你只要注意不要让任何人从塔里跑出来就好。”
低头看向牢房门口未干血迹，陈景说：“有什东西跑出去。”
“咔。”
声轻响从楼下传来，三人转头，看到就是穿着暗红衣服人，还有他们拿在手里并精准瞄准枪。
——
江于尽和理发店老板上岸。看着不远处隐没在雾气中高塔，理发店老板微眯眼，问：“你想怎找你便宜儿子？”
瞬间，身体消减，只剩件衣服还在地上。
陈景打开衣服拉链，从里面摸出什东西。
片鳞片。
张欣之前注意到应该就是这个【人】。
收起鳞片，陈景起身，说：“这里不对劲，先去塔顶看看。”
杀人需要废体力，关人倒还算轻松，理发店老板点燃嘴里叼着烟，转身向着塔里走去。
脚步声离开，只剩下自己个人，江于尽抬眼看向浓雾，问：“在哪里呢？”
他声音不大，像是自言自语，但是并不太久，雾里走出个身影。
深蓝色长发，间杂着灰白发丝，发尾灰败，身上皮肤皲裂，浅蓝瞳孔没有丝毫光泽，来东西上半身赤果着，声音温和：“在这里。”
对方声音温和，有问必答，很有礼貌，江于尽很喜欢，他上前，报以微笑着手直接穿透对方胸腔。
“找他？”江于尽摆手，声音透过口罩显得有些闷，他说，“找大鱼怪就够。”
这个地方也就大鱼怪能毫无疑问杀死高中生，其余对方努努力，自己就能解决。
理发店老板：“那叫人鱼。”
江于尽抬眼张望：“大鱼怪在哪里呢？”
他们上次来时候已经他把人鱼关进特制牢里，但现在有外人进入，他不觉得对方现在还能乖乖待在里面，大概已经骗什人打开门把自己放出去。
塔顶没人。
——这是三个人到塔顶后第眼就直观看到。
塔顶和其他地方不样，只有间房间。
或许用牢房来形容更加合适。
简陋，破败，金属栏杆坚固，但大门已经打开，牢房里空无物，只有长长灰白发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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