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并不太适合生活,附近没有什人住,现在能做就是在这里等,等到大雪和冰雹过
几个人于是向着棚房靠近,江于尽走在最后,顺手从已经变形车里拿出顶黑色帽子戴高中生头上,伸手拍拍对方肩,语重心长:“把头保护好,别把脑袋里知识砸坏,学这多年咱可不能白学。”
几个人顺着路往下跑,导游记得方向,在大雪和冰雹中摸索着前进,终于在片茫茫中找到棚屋。
棚屋围三面,有顶,因为这里有偶尔会下冰雹所以盖得还算牢,至少现在这种程度冰雹能够挡住。这里平时就用来堆放杂物,不算大,但是能够塞下几个人,拿柴草把没门面挡住,还算能够御寒。
在场几个人甚至来不及后悔出来旅游结果遇到这种事,拿着手机试图发消息打电话,结果没有任何信号。
江于尽也发现这个严重事情,说:“怎会没信号?”
”
咯拉雪山条件本来就公认恶劣,在下雪时候更是变化无常且极端危险,之前已经有不少游客在雪天硬是悄悄跑去雪山打卡,结果死于雪崩,岩石掉落,掉进冰窟,还有其他各种死亡原因。
这条路是通往雪山山脚道路,有当地牧民在山脚附近放牛羊,为平时方便才开这条小路,平时为安全着想,般不让游客通行。
他们正看着前面被大雪遮掩地方,身后传来什断裂声音,有人说句“小心”,之后巨大声响就在耳边炸开。
棵已经枯死松树不堪重负,被雪压得直接从中间断折,狠狠砸在车上,车顶被砸得凹陷。
陈景凭直觉觉得不对劲,低头,果然看到对方手机屏幕上消消乐界面。
“……”
他沉默下,只觉得没有任何意外。
注意到他视线,江于尽诡异地懂他意思,稍稍抬眼,说:“这不反正要等,玩两把也是等。”打发时间也快。
没有注意到这边消消乐,导游收起同样没有信号手机,说:“这边信号直不太好,也有可能是信号塔被什树压到,这边偶尔会有这种情况。”
要是车里还有人,应该已经没。站在车边人反应过来,阵后怕,不自觉软腿。
但是现在很显然不是站着恢复心情时候,继车被树砸到后,周围落雪声音陡然加大,有人肩膀上痛。
下冰雹。
顾不得之前跑向雪山男人,导游说:“再沿着这条路走有牧民棚房,那里可以躲下!”
在风雪中,即使这近距离,她和其他人说话也需要用力振动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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