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于尽在他对面坐下，点头。
短暂闲聊后，胡砾套起
官话，说：“之前那
多事情发生
时候你刚好都在现场，还很配合调查，给
们帮不少忙。”
江于尽笑：“作为市民，这是应该。”
胡砾看着他眼睛，说：“但是也有些疑问。”
江于尽捧着牛奶看过来。
胡砾不可思议：“刚还给你吃饮料和小蛋糕。”
从冰箱里拿出牛奶给自己满上，江于尽说：“这就这条件。”
胡砾觉得自己是瞎才看不到那瓶牛奶。
强行把注意力从喝水品质问题上移开，他趁对方倒牛奶时候打量
下室内。
这是随处可见房屋，装潢也很普通，并且看上去已经有些年头，四周都是生活痕迹。
市民江会自动屏蔽周围所有声音，在和对方多次说话却没有得到回应后，胡砾看眼后视镜里坐后面安静玩消消乐人，最终选择安静开车。
车辆停在楼下时候，最后个体力用完，江于尽收起手机，打开车门下车，原本坐在驾驶座上人也跟着下车。
他抬眼看向对方：“你很闲？”
“确实，”胡砾点头，看上去丝毫不带羞愧，说，“可以让上去坐坐吗？”
市民江秉持着作为市民最基本礼貌和好客，让对方跟着上楼。
“在宏盛大厦时候，在场每个人都有对应人偶。杀死很多人偶，但没有杀死你。你玩偶去哪里，又是被谁解决？”
他当时杀人偶杀得快，但每个都认真看过，里面从来没有出现过这个人人偶。
胡砾语
侧有个玻璃柜，木质柜身，上面摆很多杂物，有个相框，但是里面没有照片，旁边还有叠荣誉证书和奖状。
四处都是生活气，这里完全就是个普通家庭模样。
注意到他视线，江于尽灌下口牛奶，说：“你怎知道柜子里这些是儿子奖状。”
“……”
胡砾并不知道，也不是很想知道。他收回视线，像是闲聊样说：“你在这住挺久吧。”
胡砾像是没来过这个地方样，上楼途中背着手不断打量，像是要把砖缝里长出小草都剖析清清楚楚。
进到屋里，在沙发上坐下，对方转身去厨房给他倒杯水，看似很周到。
“……”胡砾接过水杯，说，“要是没看错，这水应该是直接从水龙头里接出生水吧。”
递过水杯后就走向冰箱江于尽闻言转过头点下，脸正直道：“嗯。”
“觉得你身体素质不错，扛得住生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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