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嘉临摇头晃脑，很感慨似
。喻闻若始终没说话，不知道他在想什
。
“诶，对
。”宋嘉临突然想起来，“今天张导也在这儿呢！”
“这儿？”喻闻若有些意外，“你说这个片场？”
“对啊，就在隔壁棚。”宋嘉临点点头，“孟轻雪化妆时候
听她助理说。她
听见张导在隔壁，妆都没画完就赶紧跑过去先打个招呼——诶，喻主编？”
喻闻若已经走两步，从扔在边拍摄道具里挑出捧巨大牡丹，各个都赶上碗大，开得又艳又欢实。
没好气地叹声，“怎又去整，这都没恢复好呢……让人怎修啊。”
喻闻若站起来，也看着显示器上影像。孟轻雪鼻子很怪，山根高高隆起，从侧面看像是鸟类喙。鼻头又特别尖，鼻翼小得让人看眼都觉得呼吸困难。但最难办是眼皮，明显动刀还没长好，带上妆以后就更怪异。她瘦得吓人，深v性感吊带几乎垂到肚脐，却看不见半点儿胸，好几张照片上只有肋骨。
喻闻若没忍住刻薄地想，就是直男怕也不爱看。
那头孟轻雪还在跟摄影师对峙，宋嘉临看不下去，过去调停几句，也是口个“宝贝儿”，好说歹说，最后给孟轻雪在吊带外面加件黑纱披肩，才得以顺利地继续拍下去。
宋嘉临又走回喻闻若身边，看见喻闻若正对着白板发愣。白板上贴些拍摄灵感来源示意图，大多是别时尚大片或是电影分镜图，这次主题是歌剧魅影。
“这用完吧？”喻闻若问她。
宋嘉临愣在那里，“嗯……不是，您要干嘛呀？”
“大师级导演嘛。”喻闻若把口罩摘
喻闻若想起来，提创意编辑说过，孟轻雪在学校里是专业学歌剧。至今她在网上资料首页还是张学生表演时照片，也是选题会上喻闻若看见那张。女孩儿穿着欧式礼服裙站在舞台上，神色虔诚，眼含热泪，人见犹怜。
“怎变成这样……”他有些惋惜。
宋嘉临双手抱胸，远远地看着镜头下孟轻雪，“命呗。同样是张念文带出来，迟也能拿影帝，孟轻雪就不行。”
喻闻若突然被挑动某根神经似，转回来，“张念文？”
“是啊。”宋嘉临朝孟轻雪努努下巴，“迟也跟张念文闹掰以后，孟轻雪就被捧出来……也就两三年前事儿吧。那会儿传得可不得，说她是大师级导演关门弟子，怎怎……嗐，结果那部电影点儿水花都没有，她还要靠营销自己是迟也师妹来吸引眼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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