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以容拿他点招都没有。
“肯定是上辈子欠你。”
迟也笑,没放开蒋以容手,把脸贴上去,很诚恳地轻声道,“谢谢。”
蒋以容不说话,眼底又红点。
迟也知道,如果不是蒋以容这通发火和施压,私生事情也许就会直这拖下去——不是说严茹不关心他,不为他想,只是到底是不样。
,又让她操心,又让她生气,现在见到面,还跟没事儿人样,好像那天把她甩在机场停车场人不是他。蒋以容也不知道哪来股委屈,眼圈竟然红。
迟也看着她,欲言又止好几遭,还是长长地叹口气,从桌上抽几张餐巾纸,绕过会议桌走到蒋以容面前,伸手递给她。
蒋以容抽下鼻子,劈手夺过来,擦擦眼睛,还是不肯说话。
“走正常程序告她就行,最多就是时间长点。”迟也声音放得很低,慢条斯理地劝她,“把人逼上绝路干什呢?她要是学都没得上,天天在家门口蹲着,那日子还过不过?”
“她敢?!”蒋以容沉着声音,“那现在就给你买套新房子!”
所有人都猜他和蒋以容关系。什龌龊猜想都有,他不是不知道。他也不是傻子,哪有人无缘无故就会对他这好?他有些时候也不高兴,比如别人蒋以容看他看得太紧时候,又或者是有谁当着他面说什难听话时候。实在生气,就像上回那样,他也会反抗下。但仅此而已。
这个世界上,比蒋以容还对他好人不多。无论她是出于什目,她都是那个在他无所有
“哎哟,哪好意思让您这破费。”迟也笑起来,很轻松地靠在会议桌上,双手抱胸,低头看着蒋以容。见她又不说话,便伸出手去,小孩儿似,抓着她衣袖,晃晃,又温声道,“好,别生气。看刚才把王律师吓得。”
蒋以容拍开他手,没好气道:“你又嫌多事?”
“哪儿敢呐!”迟也发出哭笑不得声音,整个人蹲下来,像条大金毛似,手背垫着下巴,磕到蒋以容膝盖上,抬头去看她,“知道你是担心。”
蒋以容跟他四目相对,看半天,伸出根手指,狠狠在他额头上点。迟也蹲在那里,重心本来就不稳,让她点得像个不倒翁,故意夸张地晃晃才归位,有意要逗蒋以容笑。
蒋以容果然笑声,怕他真仰倒过去,在他小臂上拽把。迟也趁机抓住她手,焐在掌心,很留恋似,又轻声道:“别生气,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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