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没有白蛇，就无法解释青蛇
情，也无法解释她最后为何要杀死许仙。
雷川这个版本《白娘子》能够成为
代经典，就是他在刻画道德之外情、欲时，并未把感情局限在男
迟也无情地打断他：“不能。”
“你这孩子……”
孟轻雪走
进来，项影立刻闭嘴，拍拍身上，站起来。
“小孟？”他端详下孟轻雪神色，担心她还哭。刚才孟轻雪突然从排练室冲出去，模糊地丢句去卫生间，其实是整理情绪去。
“要不今晚就先算吧？”项影给迟也使眼色，意思是让他别太苛刻。“太晚……”
也笑笑，懒得理他。项影又道：“张老师挑人就是最看天赋，
记得当年那个讲座上……”
“你痛苦吗？”
张念文手紧紧地钳着他手腕，他挣脱不开。他点力气都没有。玻璃杯碎，水溅得到处都是。他记得房间里有光，那光带点莫名其妙紫色，映在地玻璃碎片上，像万花筒。好漂亮，漂亮得他挪不开眼。迟也茫然地神游九天，心里想，可能老师说是真……碎掉东西才最美。
“你痛苦吗！”张念文逼近他，脸因为近在咫尺而变形。他都能感觉到张念文唾沫溅到自己脸上，他想躲，可是张念文另只手箍在他后颈，把他往自己方向摁。
“迟也，你要记住这痛苦。”张念文字句，说得极慢，“这痛苦，就是你天赋。”
孟轻雪摇摇头，神色平静很多：“没事。没时间，今晚至少要排出个大概来。”她说完这话，又觉得抱歉，“麻烦两位老师。”
迟也仍旧坐在地上，他有点儿疲态，眼皮睁不动，半阖着眼仰头看她。但唇边有抹笑，欣慰似，朝她竖起大拇指。“好。”
“刚才想，光演这段不够。”孟轻雪继续往下说，她难得有这
多自己看法，更难得这样讲出来。迟也神色认真些，看着她，“继续说。”
孟轻雪：“青蛇、白蛇和许仙，他们三个人是体。”
项影和迟也对视眼。
“小也！”项影叫他声。
迟也猛地回过神来，茫然地回过头去：“嗯？”
项影眼神极为受伤：“讲话就这容易让人走神嘛？你怎跟学生样？”
迟也脸“你明白就好”表情，又喝口咖啡。
“问你呢，你跟张老师到底怎回事儿？”项影苦口婆心地劝他，“张老师培养你，那是尽心尽力。人不能忘本……到底出什事儿，你连也不能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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