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也很疲倦:
迟也把额头抵在方向盘上,打断他:“为什,为什来这里?”
喻闻若停住,他没有说话。
迟也苦笑声:“你不能这样。”
“为什不能?”
“你不能就像什事都没发生过样,就这出现在面前,到家来吃饭,跟妈开玩笑,跟爸下围棋……们已经分手!”
良久,他没好气道:“你干嘛这样对爸妈!”
“怎?”
“你干嘛这讨好他们!”
喻闻若顿会儿,好像也来火气,冷冷道:“哦,可能是从小等着被人收养,所以看见长辈就忍不住讨好吧。”
“不是这个意思!”迟也恼火地拍下方向盘,不说话。
公关礼,那就更不可能随便转让。你到底怎转?”
喻闻若:“没什,只是给徐穹打个电话……”
迟也:“你掏钱吗?”
喻闻若又抿紧嘴,不开口。
迟也从鼻子里呼出口气:“你掏多少?”
“所以呢?”喻闻若反问他,“你跟分手,就要当做从来没有认识过吗?”
迟也说不出话来,他们好像走进个死胡同里。
“不是当做什事都没发生过。”喻闻若每个字都说得很郑重,“知道伤害到你感情,非常抱歉。”
迟也很轻地嗤笑。“虽然抱歉,但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什,还追问知不知道自己影响力呢。”
喻闻若安静半刻,又道:“那些话,也很抱歉。”
车灯映亮块路牌,迟也打下方向盘,转到上景区匝道。暝山居轮廓已经隐隐出现在视线尽头。
他们路安静地驶进停车场,喻闻若等会儿,迟也还是没有说话意思,他伸出手,解开自己安全带。“谢谢你送回来……”
迟也突然道:“你为什来观溪?”
喻闻若手缓缓从安全带扣子上挪开。
“说过,在休假,徐穹跟酒店公关……”
“们俩之间没必要……”
“是你没必要。”迟也打断他。
车里安静下来。往景区去路修得又宽又平,到晚上没什车,迟也开得飞快,车灯映亮眼前小片区域,看久让人有点恍惚。
“sorry.”喻闻若轻声道,“iwasjustbeingnice.”
迟也仍旧不说话,他此刻眼前全都是早上喻闻若把他摁在树上时候样子。他不知道该说什,生气,却又不知道从哪里开始气。拳头打进棉花里,脚从楼梯上踩空。无缘无故,没着没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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