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也突然道:“你也快四十吧?”
喻闻若眨眨眼:“不……不能这算吧?”
迟也捧着他脸,有点嫌弃地说:“你怎又老又小。”
喻闻若闭下眼睛,非常困惑地又睁开。他现在确定他不是在幻听——他脑子组织不出这让人摸不着头脑话。
迟也决定不告诉喻闻若他并不介意这点“不正常”。实际上他觉得自己比喻闻若不正常多。
怪不得当时蒋以容用他老来环庆事儿刺他。他当时只感觉到被隐私被窥探愤怒,竟然没细想她在暗示什。搞不好从环庆县福利院到整个春燕基金会、甚至是他们bridge内部,都觉得他是回来寻亲,蒋以容打听就知道。
喻闻若有些丧气似,“不是有意瞒你。”
迟也:“你只是觉得没必要告诉。”
这话听起来也不太对。喻闻若“嘶”声,摸不准迟也现在是个什情绪。但不管怎样,他立刻说句:“对不起。”
迟也报复够,终于肯笑声,把杯子放回桌上,靠近喻闻若。喻闻若揽着他腰,把他拉近到自己面前,仰着头看他。迟也伸出手,把他头发往后捋,露出他额头,然后他俯身,喻闻若以为他要跟自己接吻,但迟也只是捧着他脸,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喻闻若开口:“……”
迟也打断他:“遇到什问题?”
喻闻若睁大眼睛:“嗯?”
“找蕾拉父母,遇到什问题?”
喻闻若顿下,然后自嘲似笑叹声:“问题就是找不到。”他停会儿,没等迟也继续问,便主动开始说:“
喻闻若摁住他放在自己颊边手。“只是觉得自己可以处理这件事……”
迟也轻轻摇摇头。“跟这个没关系。”
喻闻若沉默下来。他有点难过,虽然他觉得迟也应该不至于发现他幻听时候很错乱就要跟他分手,但还是有种无法控制羞耻感涌上心头。
迟也跟他对视着。他有时候觉得喻闻若跟他在起变很多,有时候又觉得他还是没变。他可以理解喻闻若为什永远不会主动说这件事,可能是因为他担心迟也会说这没有意义,劝他别再找。又或者他就是觉得让迟也知道这个也算是个种负担。就像他此刻因为在迟也面前发病而如此不安样。
迟也又在他发间抚下。大多数时间喻闻若都伪装得很好,但总有这样或者那样时候,喻闻若也会装不下去,重新流露出那个刚到新家庭里,唯恐新父母不要他、小男孩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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