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走心。他觉得他跟邹元朗虽然直关系不错,但也就是很浅关系不错,没到这种掏心掏肺、寻求互相理解程度。
邹元朗也不介意,平淡地笑笑:“最近喜欢跟人分享些想法。”
迟也心里突然有种很不舒服感觉:“你不会是……”
“嗯?”
迟也犹豫下,他本来想问邹元朗是不是生什病。上回见他就觉得他气色不好,而且这两次见面没隔多久,他就肉眼可见地瘦不少。还有这种什“想见见女儿”“跟人分享些想法
迟也愣下。他没听说邹元朗是双,在跟徐穹离婚之后,邹元朗身边就全是男人。
“你……”
台上基金会发言人已经说完,虽然个字都没听,但他们还是礼节性地鼓鼓掌。
邹元朗在掌声掩映下低声道:“从来没有在徐穹以外人身上动过感情。”
迟也大为惊异:“你可别现在跟说你是直。”
前任主编有点私人关系才进那边编辑部,随后便扶摇直上,没两年就做到主编——当然,不好听点传闻是,邹元朗是靠男人睡上去。
就无怪乎这两人后来会闹得这僵。离婚九年,都是有头有脸人,却连逢场作戏演演和平都做不到。
迟也皱眉:“这多年,怎突然想见女儿?”
邹元朗笑:“你没当爸,你不懂。”
迟也:“你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干嘛非得找个女人结婚……”
“那倒也不算。”邹元朗耸耸肩,“对女人没什兴趣。”
“……”迟也消化会儿,试图用自己话组织下,但实在没消化得过来,只好放弃,“你在说什东西?”
虽然早就知道邹元朗换床伴如换袜子,对谁都不太走心,但迟也实在是无法理解他这短短两句话。这为什不能是个简简单单骗婚故事呢?
邹元朗好像还想再解释遍:“是说……”
“啊啊啊……算算,理解不你们文化人。”迟也心烦地打断他,他现在没这多闲心管邹元朗,“你突然跟说这些干什?”
邹元朗很讶异似,看他两眼,嘴角含抹诡异笑意,意味不明地笑声。
“你笑什?”
“笑你跟喻闻若在起,近墨者黑。”
迟也不是头天知道这些事,不过以前他从来不会评判别人对错,更像是与他无关。不过现在迟也跟喻闻若在起时间长,也染身道德制高点味儿,动辄开始批判他。
邹元朗忽然道:“不是你想那样,跟徐穹是有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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