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还是沉默，但是阿芝没忍住，问
句：“那你也不应该这
跟他说话啊……”
会长居高临下地看她眼：“
那不是跟他说话，是跟你说话。你倒还学会告状。”
阿芝下子涨红脸：“没有！”
“行，说这些干什。”小可拉阿芝下。“雯雯，你也别……”
叫雯雯
会长不耐烦地“啧”声，也不等他们请，自己在沙发上坐下。她是迟也多年粉丝，在迟也还没有转型做流量之前，她就组
因为迟也唱歌跳舞都不行,整场生日会就是大型粉丝福利。后援会早已事先选定幸运粉丝上台跟迟也互动、做游戏。对话地方特别多，粉丝问题也很多，看得小可胆战心惊,生怕迟也个不高兴直接在台上撂挑子。但迟也表现得相当敬业,除不愿意跟粉丝有什亲密举动,别还是有求必应。最后还亲手在蛋糕坯子上裱花,送给在场人。
唯独不太高兴是两个后援会管理。本来她们也是要上台跟迟也互动，临上台前小可把她们换下来，解释说会后迟也想单独见她们。两个管理心里其实也有数,没问那条语音事,只是责怪小可怎能把这种记录给迟也看。最后整场活动下来，她们俩坐在离迟也最近位置上，却始终心不在焉,视线直没有离开手机。
小可很快就发现为什,在生日会还没正式结束时候,好几个营销号已经开始带节奏,说迟也要解散粉丝后援会。
对此，两个管理都摇头否认不是自己干。
小可有些无奈,这种事情完全没办法查，群里也不是只有她们两个。迟也还在台上做最后流程,阿芝和小可先把后援会会长带到化妆间，小可长个心，请她先把手机拿出来，检查没有录音才放到桌上。
“把当贼防？”会长冷笑声,“太让人寒心吧。”
小可跟阿芝对视眼，都没说话。房间里安静下来，隐隐可以听到舞台那边迟也已经在做最后致谢。
“那些其实不是要求。”会长突然又开口。
小可看着她,没反应过来：“嗯？”
会长耸耸肩：“知道他跟bridge那个主编谈好久恋爱。在那之前，他身边乱七八糟人也没少过，蒋以容跟他也挺……”她停下来，露出个颇为诡异笑容，点到即止，没说下去，“又不在乎他是不是同性恋，那些要求也不是提。后援会只是整理大部分粉丝诉求传达给你们而已，这个社会就是恐同，这些小粉丝就是讲不听，有什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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