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轻雪出事之前寄给迟也。”喻闻若把快递信封外面二维码和单号起呈上来,“靠这个应该能查实。”
邹元朗问他:“你不交给警方吗?”
喻闻若笑笑,没说话。
老陈皱着眉头,手里拈着张转账记录看,越看,眉头拧得越紧。
“如果这是真话……”他轻声道,“涉及贪贿和逃税……这
况。
她喝下去是百草枯,致死率几乎是百分之百。洗胃之后暂时维持着生命,但医生说要看她肺情况,如果出现肺水肿……那,也就是这两天事情。她家人不在北京,医院已经通过警方联系到她父母。
记者们直到傍晚时分才渐渐散去,但迟也不走,喻闻若也不走。bridge来人是小蔡,主编不走,他也不能走,于是几个人就这陪着。孟轻雪朋友和以前助理到,但他们谁也不是家属,医生不可能让他们进去,大家都坐在外面,也不知道陪着干什,但就是没有人走。迟也已经不在乎有人拍到他,有人又去网上编排什。还有个记者也没走,但他也没围着迟也,好像根本不感兴趣,反而跟喻闻若交流很久,看起来并不是娱乐版块记者。
孟轻雪父母在晚上十点左右到北京,孟轻雪朋友去机场接,到医院时候已经过午夜。他们也被拦在加护病房外面。医生话还没说完,孟轻雪母亲已经哭到跪下来给医生磕头,哭声凄厉,在走廊里传出很远很远。
迟也在第二天被警方传去问话。作为孟轻雪出事前见最后个人,他被反复盘问,孟轻雪是否透露过任何想要行凶意图。迟也度情绪失控,想不通他们为什要在这里问他,为什好像孟轻雪才是那个坏人,为什还不去抓张念文,最后甚至被拷起来。阿芝闻讯去派出所接人,打喻闻若电话,却没有打通。
喻闻若手机关机,他正在办公室里。因为停刊,来上班编辑半数都不足,但他办公室还是紧紧锁着门。徐穹在,邹元朗也在,还有个是昨天在医院里跟喻闻若交谈很久记者。这人进门,徐穹就惊讶地跟他打招呼,叫他“老陈”。
喻闻若不是很意外,但还是问句:“认识?”
“校友。”徐穹简单解释句,仍旧当做没看见邹元朗。喻闻若招呼他们都坐下,然后从牛皮信封里抽出那些打印好聊天记录、转账记录和照片,张张,铺在桌上。
办公室时安静得连根针落地声音都能听得见。
最后还是徐穹先开口:“这是哪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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