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封楚和辰千行人喝得酩酊大醉,今天早上起来头疼欲裂,和下属开过晨会之后,他便让司机来这里。
护工会监督病人饮食,所以凌沂并没有将酒拿出来,他勾唇:“封先生迟到两小时,要扣天薪水。”
“好。”封楚道,“让院长去扣。”
凌沂笑着摇摇头:“没关系,在说笑。现在不太依靠护工,等冬天就要出院,封先生如果事情很多,可以减少来这里频率。”
封楚愣下:“你要去哪里?”
凌沂唇角勾起来:“好,谢谢子姚。”
子姚继续勾自己手指头:“那——凌沂哥哥可不可以亲亲?爸爸妈妈经常奖励,他们会亲亲额头。”
凌沂忍不住笑:“可不是子姚妈妈,只有妈妈才能亲吻小朋友额头,外人不可以这样做哦。”
白子姚有些茫然。
他要青梅酒之前和妈妈说好,他说只要送哥哥瓶酒,哥哥定会在自己额头上亲下。
前段时间忙得像狗似。”
凌沂不能喝酒,赵医生而再嘱咐他。
其实凌沂很喜欢喝度数很低果酒,酸甜可口饮品中带着丁点酒精气息再迷人不过。
疗养院里并不能弄来酒水,凌沂现在双眼失明,更难从其他地方买来这些东西。
最近这段时间疗养院里周末会过来个小朋友,大概六七岁,凌沂出去晒太阳时候,小朋友常常抱着足球找凌沂玩。
“应该回C市,家在C市。”
疗养院费用太高昂,凌沂费用是每个月十七万,这两个月凌沂父亲没有打生活费,凌沂卡中金额虽然不少,却经不起长年累月这样
白子姚戳戳自己手指:“那问下妈妈。”
他把地上足球捡起来放在凌沂怀里,“噔噔噔”跑远。
凌沂听着小朋友脚步声越来越远,唇角上翘弧度慢慢落下。
他正要拧开青梅酒瓶盖,后面又传来脚步声,凌沂担心是赵医生过来,欲盖弥彰将青梅酒藏在毛衣开衫里面。
“是。”
小孩子都喜欢面容温柔且好看人,凌沂从这个小朋友手中得到他今年第瓶青梅酒。
“妈妈亲手酿,奶奶很喜欢喝,”小朋友说话声音奶声奶气,“问她能不能送给凌沂哥哥,她让拿来。”
凌沂拍拍小朋友脑袋:“替谢谢妈妈。”
小朋友名字叫做白子姚,他奶奶住在疗养院,所以他几乎每个周末都会和父母起来看望。
子姚扭扭捏捏勾着自己手指:“应该谢谢,是亲自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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