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护工下意识后退两步:“先生您好,您是凌先生朋友?”
“不,”封楚点根烟,“是专门照顾他护工。”
“那个……”刘护工咳嗽声,“疗养院护工禁止抽烟。”
封楚并没有熄灭,他冷冷质问:“今天早上欺负凌沂男人叫什?他住在哪里?”
刘护工张张口,股脑全说出来:“他叫刘泰,身
眼下他却忽略个事实——他现在不是什封总,而是凌沂护工。
其他疗养院事情封楚并不清楚,但在这处疗养院,直都是客人至上。毕竟入住费用不菲,客人不可能在支付高价入住费用后被护工拿捏。所以客人仗势欺人羞辱护工情况时有发生。
封楚眼下只是护工,护工不能代替医生做主意,在医生已有建议情况下,切都要按照医生嘱咐来行事。
等封楚意识到自己言语不妥时候,却没有见凌沂生气。
大概凌沂性情真很温和。
想凌沂是不是知道他自己长得很白,不然为什总穿这些显白颜色。
凌沂头发擦得半干,发梢不再滴水,打湿后仍旧是卷曲形状,颜色比平时看起来要深些。
“封先生,你有没有把酒带来?”
封楚没有想到凌沂问居然是这件事情。
他当然没有带来。
难怪会被其他客人欺负。
封楚心里产生很微妙怜惜感。
凌沂衣服已经换下,封楚拿去干洗。从干洗店出来之后,封楚找早上见到那名护工打听下情况。
这名护工同样姓刘,刘护工看着身高超过米九男人沉沉挡住自己去路,即便男人长相十分英俊,却依旧给人很深压迫感。
刘护工最近电视剧看多,他觉着男人如果换身衣服,就像电视剧里演那种人高马大杀人如麻土匪,或许也像那些拿着枪到处打□□头子。无论像什,反正封楚就长着张坏人才有脸。
尽管赵医生说凌沂每周可以饮用少量,但封楚认为酒精对凌沂有害无益,尤其在凌沂有过酗酒过度送医院状况下:“没有。”
“昨天晚上打电话问过赵医生,”凌沂将最后口豆浆咽下,用纸巾轻轻擦擦唇角,“他说你曾经询问他,他告诉你,每周可以饮用百毫升。”
“酒不是好东西,”封楚将话题转移,“你水果还没有吃。”
秋日早上太阳温暖和煦,透过窗户落到客厅里。
封楚行事作风直都很强硬,他二十出头时候就接手封家大部分产业,这多年说不二,以至于他完全习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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