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梦往往会持续很长时间,有时候周之内凌沂会做四五天噩梦,有时候梦见车祸来临那刻,有时候梦见被保姆锁在幽闭空间里,甚至会梦见空空荡荡永无尽头楼梯。
但只有在梦里他才能看到画面,看到那些消失已久可能不会再出现在他生命里色彩。
凌沂之所以想留下封楚,方面是因为晚上回去可能会不安全,方面是苏醒后知晓这栋房子里还有其他人会让他恐惧减少很多。
第二天早上醒来时候凌沂微微有些眩晕,他揉揉眉心。
夜里梦见场大雪,然后院中生长栀子花夜之间全开,冰天雪地里格外漂亮。
封楚并没有将自己无名指上婚戒摘下来,他回是市中心那套小房子,昨天与凌沂共度那套。
保姆已经上门将房间清理得干干净净,凌沂昨天穿过衣服被清洗折叠放在床边。
卧室里似乎残存着凌沂身上干净气息。
封楚想人欲望真没有尽头。
起初只是想和凌沂认识,想说几句话。
甜酒汤圆只吃点点,凌沂吃不下太多,封楚把剩下全吃。
现在已经十点半,封楚没有早睡打算,他给自己沏杯浓茶,给凌沂沏杯助眠安神桂圆百合茶。
凌沂慢慢喝茶:“封先生今天晚上留下来吗?”
封楚过去揉揉他浓密漂亮卷发:“这里没有衣服,得回去睡觉。”
这里卧室只有间,封楚不可能让凌沂睡客厅沙发。倘若封楚睡在客厅沙发,半夜凌沂口渴出来喝水,封楚很可能时冲动把凌沂按在沙发上做些事情。
其实从小生活那栋别墅早在五年前就被父亲卖给别人,院中所有花花草草可能不复存在。
刘护工早早过来,
后来便想做凌沂男朋友。
之后想方设法与凌沂结婚,让这个人名义上属于自己,不能再被其他男人霸占。
如今却不满足于有名无实关系。
凌沂自从失明之后,做噩梦频率便更高,这很有可能与他现在没有任何安全感有关。
年幼时需要依仗父母,那小孩子,风吹下雨淋下便有可能生大病。好不容易长到可以独立年龄,场意外却让他失去光明。
凌沂道:“封先生是因为奶奶才和结婚,什时候去见奶奶吗?”
封楚沉默下。
他谎言很容易被拆穿。封楚与封老夫人关系算不得太亲密,封老夫人替她圆谎可能性不大。
“过段时间,”封楚道,“最近她没有空闲。”
凌沂点点头:“好,封先生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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