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孙安危,与远方通信,甚至是朝中消息……用他这般残缺身体来换,似乎称得上“划算”二字。
严双林不知道湿润是来自沈逐嘴唇还是自己眼泪,他闭上眼,勾着沈逐脖子,任由沈逐为所欲为……
屋子里氛围逐渐旖旎。
严双林已经被按在沈逐那张又冷又硬床榻上,很快身上衣物便离开,虽然已立夏,可不知道为何,在这屋子里并不曾暖和多少。
严双林下意识便抱住肩膀缩成团取暖,可很快便被人拉开四肢,接着落入个滚烫炙热怀抱。
赵渊称王,阴山再婚、归化城遇三娘子、韩传军领兵奔袭、阴山大雨中决定剑走偏锋孤注掷,开平焦土,北山之战……每件事都是惊天动地,赵渊寥寥数语中鲜活而出,严双林看得时哭时笑。
终于看到韩传军狗头落地时,他再也忍不住放下信件,痛哭涕流。
“知你与赵渊主仆情深,却并不知对赵家情谊也如此深厚。”
严双林拭泪,声音沙哑道:“是安南战俘,本就应送入宫中。若不是老肃王当年怜悯,便没有后来林奉安。赵渊待虽是主仆,却如兄弟……救命之恩不可忘。韩传军如此死,是苍天有眼。王爷大仇得报,自然为其悲哭。”
此时他,站在窗下,天边西斜霞光照入室内,金红色朦胧余晖勾勒出他身姿,在光芒中含泪而立他,显得格外楚楚动人。
不许在面前自称奴婢。”
严双林微微点点头。
“走吧,换间屋子。”
*
二人出这院落,入沈逐主院,里面屋子里摆设简陋,是沈逐起居之处。
然后是同样滚烫热情吻。
于是他也热起来。
更多吻,更紧
沈逐不由自主地抬手揉搓他带着泪水脸颊。
严双林没有避让,他甚至是顺从,垂下眼帘,低声道:“多谢沈大人为冒险从进宝斋取信。”
他话音刚落,沈逐便已低头亲吻他脸颊。
吻落下来。
这本就是交换。
沈逐从案几抽屉中拿出个匣子,打开匣子上玲珑锁,才从里面拿出封信,递给严双林。
严双林直紧紧盯着他手,如今他动作便连忙上前有些颤抖地将信拿在手中,半晌拆开来,从里面抽出几张信笺。
他不再顾及沈逐打量,全神贯注去看那信,信上飘逸行书,正是赵渊笔迹。
——奉安青览,见字如晤。
只看到这八个字,严双林眼中便已模糊,他在窗下展开信纸,字字仔细读着,生怕错过哪怕丝毫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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