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小心。”
电梯亮起,叶含离开。
无论什学校,早上八点永远都是怨气最重时候,已经到路边小石子被人看到都会被踹脚那种程度。
提前到教室,看眼坐小半座位,叶含打开电脑,俯身导入课件。
现在还没上课,坐教室里学生还在抓紧时间吃早饭,大口大口吃,然后噎住,之后努力拍胸口。
“……”
就这样安静近分钟,他没有把丝绒盒打开,又慢慢放回去。
抽屉合上,书房里灯光熄灭。
——
第二天早,天还没怎亮,叶含已经出门。
叶含离开,房间里又只剩下个人。
何泽远仔细把两件围裙整理好。
厨房灯光熄灭,房间里就只剩下客厅里光。
何泽远去书房,顺手关客厅灯。
房间里瞬间陷入片黑暗,之后书房里暖黄灯光亮起。
回应他是片沉默。
“……”
在他以为等不到回答,准备岔开话题时候,叶含原本停下手又慢慢动起来,轻轻张口:
“爸妈以前在B大工作。”
他声音清透而平缓,像是在说件微不足道小事。
温暖起来。
何泽远夹筷子菜,问:“今天怎样,还是直在学校里吗?”
叶含说:“去趟B大。”
“B大怎样?”
叶含说:“很好。”
在正式铃响起之前,教室中排
上早八,需要早起不仅是学生,还有老师。
同样起得早还有何泽远。
他穿着身睡衣,像是熬夜,眼下泛着青黑,眼睛都没能完全睁开,做饭像是纯靠肌肉记忆。
叶含原本说早八这两天可以不用准备早饭,但是他很坚持,硬生生从床上爬起来。
早饭成功递出,他像是被阳光,bao晒过死鱼样直挺挺靠门框上,挥挥手,说:
坐在桌后椅子上,他低拉开离右手最近抽屉。
抽屉里只放个单薄小本和个丝绒盒。
小本是红色,上面还有烫金徽章。
【离婚证】三个字灼人眼。
手掌从离婚证上略过,何泽远稳稳拿起丝绒盒,垂眼看着掌心。
——这是他第次提起他事情,他爸妈。
何泽远瞳孔微动,之后笑下,说:
“那定是个很好地方。”
叶含点头。
晚饭最后,小白菜被吃个精光。
何泽远眉眼微动。
面前人绝大部分时候很理智,很少对什事物给出这主观评价。
甚至还用上程度副词。
更何况还是第次去地方。
他问:“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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