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
眼对方眼下
青黑和脸上疲惫，他问：“还能坚持吗？”
叶含点头，说：“没事。”
两个人上两节不同课，到后就有人等着带他们去教室。
叶含代是
节选修课，在阶梯教室。这算是节大课，现在离上课时间还早，他到时候两个学校听课人还没到，学生已经到不少，在下边聊天。
他支在台上垂眼导课件，带他来人站边帮忙调试麦和控制面板，测试声音和画面。
办公室里，叶含同样放下手机。
放手机时候他顺手把体检单放抽屉里，不再关注。
这周安排都满满当当。
除每天必备实验室办公室两头跑，体检之后就是课堂交换项目，学校安排在周四，叶含从实验室出来后就直接和陈弈起去B大。
在路上时候，学校找司机开车，他就在路上补觉。
文件，坐下来打开电脑。
何泽远大概在剧组，和他声音起传来还有不断风声和其他人说话声音。
他似乎已经完全记住单子上各个数据，说出来时丝毫不带停顿。
叶含边敲键盘边听着。
“……有进步，血糖和血压就差点就到正常范围，下次体检时候肯定能达标。”
学生原本在下边聊天或者自己做自己事，调试人对着麦吹声，他们听到声音，吓得抬头。
叶含支讲台上，侧头和调试人交流。
浅色瞳孔转动时候，隔着镜片，纤长睫毛在光下轻动，坐前排人甚至能看到睫毛之上深深眼皮褶子。
学生：“！！！”
学生精神
最近有个小突破，项目进展加快，但同时需要处理东西也多，晚上回去得晚，原本说好课程有变化，只能临时改课件，改到凌晨三四点，今早起来后就要去上课，也就这车上能睡会儿。
坐同辆车老师都没出声，让他睡路，直到要到B大时候这才把他叫醒。
今天天气预报说是晴天，但现在天上云层挺厚，没有光漏下来，还有微冷风在吹。
衬衫被风吹得扬起，叶含下车时候清醒不少。
陈弈和其他老师在另外辆车，下车后就靠过来。
对方最后总结：“已经很不错叶小含！”
叶含应声。
何泽远声音被风吹得模糊，说：“你在忙吧，那先不聊，今晚再打电话。”
电话挂断，他没立即放下手机，在太阳下把手机亮度调到最高，再看眼手机上照片。
视线从各种数值上略过，他最后看眼上边基本信息上“离异”两个字，这才收起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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