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听到下课铃响起，学生心里直绷紧
弦这才松
下去，有惊无险下课。
学生收拾东西
叶含眉眼放缓，唇角微弯。
今天阳光很好，教室窗户开着，有微风。
像是做个不太真切梦。
刚走没两步摄影师立马扛着还没关机摄影机转身。
小学生最后还是决定弯腰捡糖。
据说之前和隔壁陈教授吃饭时候笑次，但也就是那次，并且还没证据证明其真实性。
要是可以，他们也想看看来着。
学生不仅没能看到叶教授笑，还在下节课遭遇惨无人道抽人环节。
摄影组人从其他人态度中就看出来这事不太可能，但是还是再坚持会儿，直到最后发现确实没可能，只能安静收拾收拾东西离开。
叶含转身写板书，再转过身时，视线从靠走廊边窗户掠过，停顿下。
教室。叶含以为他们拍完走，结果在窗口看到几个人上半身。
摄影组确实没走，在下课时候又进教室，把拍出画面给他看。
有人站在讲台边，试图和他解释：“是这样，学校想要宣传片可以体现出人文关怀，放这里就是体现出师资专业和课堂轻松愉悦，你知道，读这
多年中学学生最怕就是紧绷感。”
但是实际上面前这个叶教授压迫感是完全不比高中差，专业确是很专业，但是估计得把学生吓出ptsd。
叶含垂眼看向说话人。
叶含收回视线，向下扫圈，发现原本应该在看板书学生在盯着他看。
他眉眼淡然，道：“黑板上都看完？”
他说：“既然都看完那就来回答问题吧。”
还没怎回过神来学生立马惊恐脸。
好在是最后节课，叶含有自己教学安排，回答问题只是随口提，并没有在这里停留太久，进入下个专题。
窗户后出现个头顶，最后再出现两个手。
不大手上还捧把糖。
糖后冒出个小学生。
何远阳在教室里环视圈，看向讲台上人，下子笑开，想挥手，结果手动，手里捧着糖就在他眼皮子底下掉颗，他眼睛睁，立刻弯腰去捡糖，结果其他糖又跟着哗哗掉。
小学生直接愣住，时间不知道是保剩下糖还是继续弯腰捡。
开口人说：“
意思是你能笑下吗？”
“……”
叶教授好像没有回答什，又好像什都回答。
坐后边悄悄听着学生纷纷摇头。
反正他们上叶含课这久，就没看对方笑过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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